任平安與溫殤一起,在天瀾城的周圍,尋找殷香梅和殷員外的下落。
可兩人找了一整天,都沒有找到殷興文和殷香梅的。
這要是在百鬼山,任平安早就放出鬼鴉了,可惜這里不是百鬼山。
另一邊的白微微和任天成,也在找殷興文和殷香梅。
這一刻,他們其實都知道,只要找到殷員外和他的女兒,一切的真相,就會浮出水面。
白微微和任天成,甚至已經將殷員外,認定成了摘心魔。
對于找到殷員外這件事,最為認真的人,其實不是任平安,也不是白微微,而是任天成。
白微微其實也知道,任天成想要的,其實是那顆怨煞丹。
眼看日落西山,僅僅留下一襲夕陽的余暉,任平安對著溫殤說道:“還有兩個地方沒找,我看,我們還是分別行動吧!”
“等到晚上,可就不好找人問詢了。”
“也好!”溫殤點了點頭道。
就這樣,兩人便朝著兩個地方而去。
大約半個時辰后,天色漸晚,一無所獲的任平安,朝著流云客棧的方向飛去。
就在這時,遠處的溫殤,以極快的速度御劍而來。
不過幾個呼吸間,便來到了任平安的面前。
“師叔,殷興文被找到了,就在東郊的榕樹山上,任師叔他們都趕過去了。”溫殤用極快的語速,將殷興文的下落說了出來。
聞言,任平安也是一驚,同時他越發決定,摘心魔的后面,隱藏這一只大手。
在他們毫無頭緒的時候,便會丟出一些線索!
之前的余琴是這樣,現在的殷興文也是這樣。
“走!”任平安說話間,便朝著東郊的榕樹山上飛去。
任平安的速度很快,溫殤根本追不上。
對此,溫殤也沒有說什么,只能盡力去追趕。
任平安神識探出,很快就看到了一位,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的年紀不大,約四十五六,至于樣貌?因為是吊死的,所以現在的樣子,有些嚇人。
在樹下,任天成和白微微已經趕到,至于王若媛,還在任平安的身后,御劍而來。
不過王若媛這一次的御劍速度很慢,與那筑基初期的修士差不多。
王若媛整個人看上去,無精打采,心事重重。
任平安落下,順手收起了腳下的飛劍。
“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上次的警告,你是沒聽見不成?”任天成對著任平安,冷聲說道。
對于任天成的話,白微微也沒有再出聲維護。
任平安估計,白微微應該是懶得裝了。
“這天瀾城又不是你家的,我去哪里,還需要你同意不成?”任平安雖然不將他放在眼里,可此人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任平安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聽到任平安的回答,任天成也是一愣,顯然沒有料到,這個筑基中期的‘林平安’,居然硬氣。
“哈哈!”一時間,任天成不由的被氣笑了。
“微微,想不到你這位師弟,居然如此好膽!”任天成轉頭看向白微微,雙手背在身后,狂笑道。
“任師兄,算了吧!”白微微對著任天成出聲說道。
白微微說完,又轉頭對著任平安說道:“師弟,還不趕緊給任師兄道歉?道完歉,趕緊走!”
這話一出,很顯然是不想讓任平安完成任務,可見這個白微微對他,還是厭惡的。
只是白微微這個人,平時并沒有表現出來,反而還一副為任平安著想的樣子。
可惜任平安又不是傻子。
再說了,任平安若是真的只有筑基中期,肯定不會得罪任天成!
不過,若他真是筑基中期,也不會來接這種危險任務。
“哼!”任天成輕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后,微微仰頭,高傲的不行。
他這樣子,似乎在等待任平安給他,卑躬屈膝的道歉。
“叫你一聲任師兄,你還真以為我尊敬你?只是配合你演戲罷了!”任平安毫不客氣的說道。
“微微,看來你這位師弟,不怎么會做人呀!”任天成的瞳孔微微一縮,一臉陰沉的說道。
“說的你會做人一樣?”任平安不屑的冷嘲道。
像任天成這種人,任平安都不知道殺了多少了。
就在這時,王若媛和溫殤,收起了飛劍,也落在了樹下。
“這就是我們找了一天的殷興文?”溫殤抬起頭看著吊死的殷興文,開口問道。
就在任天成打算動手之際,溫殤突然出聲說道:“他留有遺書!”
此話一出,任天成也沒有動手,而是看向了溫殤的手中,然后一把將那寫好的遺書搶了過來!
任天成還是想要得到怨煞丹!
雖然不知道遺書上寫著什么內容,可任平安覺得,這遺書估計也是有人,有意為之。
“此人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接告訴我們摘心魔是誰,不就好了嗎?”任平安心中暗道。
就在任平安心中沉吟之際,白微微和任天成的目光,卻同時看向了王若媛。
“你就是摘心魔!”白微微和任天成,異口同聲的震驚道。
聞言,任平安也是一驚。
王若媛是摘心魔?
其實這個可能也是有的。
那晚襲殺任平安的人,任平安猜測其實力,不到半步金丹,而王若媛偏偏就是筑基后期。
所以那個黑衣神秘人,是王若媛的可能性,的確很高!
可任平安對于這這個答案,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