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囂張,帶著的是無盡的嘲諷。
即便如此,四人卻依舊尚未從方才的震撼中回過神來。
特別那兩女子看著自己同伴那般慘狀,腦漿都被葉亭暮給砸了出來,面容扭曲,隱隱有要嘔吐的樣子。
率先回神的是那名被眾人叫做大師兄的男子。
他此時已然拔出了腰間的三月彎刀。
再也沒有之前的輕視。
有的只是慎重與認真。
他沉聲開口問道:“敢問閣下,是哪座妖峰的后裔。”
妖界天有七十二妖峰,七十二妖祖之后,皆是純血生靈,其幼年便可驅力萬斤,肉身強悍,比之魔族更甚。
故此他才會這般問。
葉亭暮先是愣了一下,不明白對方為何這般問。
不過隨即也反應了過來,感情對方是把自己當成了那妖獸的幼崽啊。
不過也在情理之中,自己這具肉身,實在不要太過強悍有木有。
他毫不在意的說道:“我乃人,非獸,懂!”
“你既然不愿承認,那便得罪了,一起上。”
他說話間招呼其余三人,一起殺向葉亭暮。
無論他是何身份,今日葉亭暮必須死。
否則宗門臉面往哪里擱。
看著沖殺而來的四人,葉亭暮身形一晃。
也動了。
仙人之下,區區八境入圣,以蠻力便可滅之。
四人沖殺而來。
手中殺招盡出。
葉亭暮與長空出拳。
震退一人,又以身之速,破空,現身之時,五指掐住一人脖頸。
猛然用力。
“咔嚓一聲。”
那人甚至來不及哀嚎,便已然被葉亭暮捏碎了脖頸。
徹底死去。
至死依舊瞪著一雙眼睛。
滿目驚恐。
“你該死,看刀。”
大師兄見自己的師弟又死一人,胸口處怒氣翻涌,提刀再次斬來。
至于其余二女子,卻已然心生退意。
畢竟先前被葉亭暮斬殺的二人。
境界實力都在二人之上。
在葉亭暮手中卻是沒有一個能堅持過三息的。
他們怎么可能能打的過。
趁著葉亭暮與他們的大師兄,在交鋒。
二人對視一眼。
沒有絲毫猶豫,選擇撤退。
“大師兄,我們去找長老......”
見此一幕,葉亭暮怔了怔,心中納悶無語至極。
這尼瑪說撤就撤,人界天的修行者,還真是講義氣啊。
眼前的大師兄,同樣暗罵一聲。
但是卻也別無他法,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打不過眼前的葉亭暮。
可是卻不得不戰。
總不能等死吧。
眼前的小男孩,雖然看著年紀不大,可是殺起人來,就跟殺雞一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而且進攻之時,每次都是攻擊要害。
哪怕是求饒,他也清楚,對方依舊不會收手的。
葉亭暮一邊出拳,一邊說道:“看來你人緣,不咋地啊,也罷就由我替你收拾她們吧。”
他說話間,手中攻勢越發猛烈。
三兩下間,將眼前的男子控制住。
手中用力,四道咔咔聲響起。
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四肢被生生掰斷,劇烈疼痛感充斥著他的腦海,周身,摧殘著他的意志力。
葉亭暮奪過他手中長刀。
任由此人在地上蠕動,嘶吼。
完全不為所動。
而是盯著那二人離開的方向,狂奔而去。
“哪里走,給我下來。”
他高呼,于奔跑中將手中長刀擲出。
那長刀在此刻,化作了一只離弦的箭矢。
破空而去。
泛著寒芒。
幾乎只是剎那。
徑直洞穿了一女子的胸膛。
拖曳出了一灘血霧,灑向長空。
胸膛被洞穿,此人便從空中墜落下來。
眼中滿是絕望的喊道:“師妹,救我.......”
但是另一女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繼續加速。
眼中是驚慌失措,同樣也是涼薄滿布。
留下來就是個死,她心里清楚。
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男孩!確實沒有修為,所以他不會飛。
葉亭暮看著漸行漸遠的那女子。
慢慢停下了腳步。
開玩笑,跑怎么跑的過飛的呢。
他自然是深知斬草要除根的道理的。
可是殺不了,也沒辦法啊。
你說誰能想到,這兩小娘們能這么果斷,說跑就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無奈的搖頭。
慢悠悠來到了那方才被自己斬落的女子身前。
那女子此時的胸口以下,一片殷紅。
其腹部的位置,汩汩鮮血依舊在不停的涌出。
她捂著胸看著葉亭暮向自己走來,慌亂的向后爬去。
拖動著自己的殘軀,眼神如同看到死神一般。
嘴里還虛弱的說道:“你不能殺我,我是辭塵宮的弟子,你放了我吧.......”
聽得出來,他想威脅葉亭暮,但是卻又底氣不足。
因為她自己心里也清楚,這是沒用的。
可是還是抱著希望試試。
辭塵宮弟子的身后,是她此刻最大的底牌。
聽到辭塵宮三個字,葉亭暮隨之挑了挑眉。
“你.....是在威脅我嗎?”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讓你饒了我,我們無冤無仇,你別殺我好不好。”
葉亭暮聞言揉了揉鼻尖。
認真且嚴肅的回道:“不好。”
說著他抬起左腳。
重重踩下。
“碰”地一聲。
鮮紅的血隨之濺了他一臉。
那女子怒目圓瞪,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想來已然去了輪回路了。
葉亭暮擦了擦臉頰上的血跡。
而后附身,開始翻找起來。
一柄短刀,還不錯,先留著吧。
又將她的儲物袋收入懷中。
等覺醒了靈根,有了靈氣,這玩意就能用了。
而且他看得出來,這儲物袋乃是高級儲物袋。
這樣的儲物袋,在凡間是最高級的。
不過在這仙界卻是隨處可見。
她將她全身搜刮一番就差扒她的衣服了。
葉亭暮才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他回到方才戰斗的地方,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大師兄。
此時的他咬著牙,依舊在掙扎著。
像蚯蚓幫驅動著。
哪怕是徒勞無果,可是他依舊不想放棄。
葉亭暮并沒有理會他,而是來到了方才被自己捏斷了胳膊的那人身前。
這人是幾人中死的最干凈的。
衣服上甚至都沒有什么血跡。
“就你了....”
他一舔唇角。將其的衣服扒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雖然大了些,但是還是勉強能穿的,至少總比穿草裙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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