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磬竹自然注意到了一旁朝羽的神色難看,也是連忙收手。
東方遠見氣氛有些許壓抑,便說道:“葉先生,這位是我九州帝國當今三皇子。”
葉亭暮挑眉。
“幸會。”
他并未行禮,因為這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好,這般怒視自己幾個意思。
你我無冤無仇,初次相見,你卻用這種眼神看我,若非你是皇族,我又有所顧忌,真想把他那眼珠子給扣下來,讓他看個夠。
他這般舉動,無異于再次挑釁到了目前怒火中燒的朝羽。
他積壓的憤怒也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他出言呵斥。
“你好大的膽子啊。”
一句怒喝聲音很大。
引的眾人側目,沒人知道他在發什么神經。
葉亭暮平復呼吸。
看向了同樣看著自己的朝羽。
語氣略帶幾分慵懶。
“你這話.....我聽不懂?”
朝羽緊握拳,就這般瞪著他,是啊,自己堂堂三皇子為何與他爭執呢。
難道是因為嫉妒。
可是理應嫉妒的不應該是他嗎。
一旁的老奴見自己殿下被氣的渾身顫抖,連忙出面。
“一個介書生好大的膽子,見皇族為何不跪,趕緊給我跪下。”
葉亭暮側目看著這老太監,眼中泛起兇狠。
什么時候,我輪得到你一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教訓了。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他.....呵呵呵。”
這話要是放在現在說自然無礙,可是放在這皇權便是天的年代,卻是大忌諱。
此言一出,身側眾人一愣,饒是東方遠也皺起了眉。
莽撞啊。
朝羽道:“在這九州,我朝姓便是天,今日你跪與不跪?”
葉亭暮輕吐二字。
“不跪。”
他還就不信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還能有不跪就死的說法。
再說了這么多人看著,我不要面子嗎?
還有自己的弟弟妹妹,自幼他便教導他們,人之一字頂天立地,我們也要這般。
“你找死......劉公公,替我告訴他,什么是皇威。”
隨著朝羽的話音落下,那老太監身上氣勢猛然爆發。
“老奴領命。”
葉亭暮自然一開始便知道了這老太監是六境神游,不過這境界,現在在他面前,卻不夠用。
“哎,三皇子,別傷了和氣。”
東方遠連忙勸解。
東方磬竹同樣沉著眉,一副緊張的姿態。
圍觀人群也紛紛指指點點。
“快看,打起來.......”
“這三皇子好霸道,那書生也沒干嘛啊?”
“不是說這三皇子博學多識,性格溫和嗎?如今這般看,也太跋扈了吧。”
“噓,小聲點,不想活了嗎?”
那老奴走上前來。
“書生,你今日若是跪下,給我家殿下道歉,此事可看在東方家主的面子上,一筆勾消。”
葉亭暮手握劍柄。
“若是不跪呢?”
“若是不跪........”說道此處,老者伸出手指指向他,眼中泛起兇光。而后道:“那就............”
只是他那話音未落。
那馬車之中,卻竄出一道人影。
那人影猶如風一般就這般出現在了葉亭暮身前方寸之地。
手中大刀握于手中,在那烈日下閃著寒芒。
他的刀鋒就這般架在那老太監的頭上,眼角的殺氣是那般明顯。
“你在指我哥一下,我現在就剁了你。”
全場啞然,靜若寒蟬。
沒有人能想到,居然有人敢拔刀對著皇族。
東方遠同樣被嚇了一愣,額間溢出冷汗。
心中想到,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少年,怎么特么比葉亭暮還要愣。
這下算了鬧大了,你若是見皇族不跪,最多便是失禮,罪不至死。
可是你對皇族拔刀,那罪名就大了,若是對方想置你于死地。
便能找千萬種理由,給你定一個罪名,這個罪名可以是謀反,也可以是弒君。
無論哪一個,誅九族都不為過。
葉亭暮也是不由搖頭,自己這個二弟哪里都好,就是太沖動,無論何時何地,何人,只要對方威脅到自己的親人,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拔刀。
這也許也是受了自己的影響吧。
不過他這般也無錯。
他連忙拉住了他。
他很確信,若是對方在指一下,他是真的會砍啊。
那老奴見刀臨頭頂,本就一驚,正當他張口欲要呵斥之時。
雙眸卻看到了眼前風禾的面容。
他出口之話止住。
更可見他的瞳孔緊縮,眼神變得極度惶恐。
這樣的眼神葉亭暮見過不止一次,人在畏懼之時,在臨近死亡之時,便會出現這樣的眼神。
老太監身后的朝羽同樣愣住,一雙眼眸瞪的老大。
但是那面容上有的卻不是風禾對他拔刀的怒,而是驚與怕。
也就在葉亭暮詫異之余,那老太監突然噗通一聲,就這般跪了下去。
癡傻的說道:“陛下......”
“陛下。”葉亭暮挑眉,什么情況。
風禾同樣也是一頭霧水。
心中想到這就慫了。
那也不至于被嚇跪下吧,自己這么猛了?
見到這一幕,眾人再次凌亂。
一個毫無修為的少年,把一個神游境的人給嚇跪下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人知道,那東方遠此刻更迷茫了。
朝羽額間冷汗劃過臉頰,很久方才回過神來。
而后踢了踢腳下的老奴才,小聲罵道:“你在胡說什么,慌慌張張,成和體統,走了。”
說完竟然就這般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遠去。
那老奴也是連忙起身,向他跑去,不時回身看向風禾,眼中盡是懼色。
朝羽沉著眉,神色依舊還尚未舒緩,太像了,實在太了,剛那少年,與自己父皇,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如同一個磨具中刻出來一般。
確實嚇了他一跳。
那老奴跟在他的身側。
小聲說道:“殿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羽咬著牙,并未言語。
剛剛的他便想起了一些事,不過還要找自己外公驗證才行,所以才匆匆離開,他的腦海中楚然浮現虎一個可怕的想法。
這個想法讓他恐懼,讓他不敢停留,更不敢與幾人在次發生爭執,特別是那持刀的少年。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自言自語。
腳下的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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