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在三天雖然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是這般說出來,還是有些丟人的。
司空淚臉上的黑線更多了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卻也只是笑道:‘葬小友說笑了。’
沒辦法,他們目前雖然依舊有能力殺死葉亭暮,可是卻也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眼前的斷劍山護宗大陣就讓他望而止步了。
世人只知道,斷劍山護宗大陣不可破,以為就是防御很強罷了。
可是斷劍山的護宗大陣從來不是強在防御上,知道的都知道,斷劍山的劍陣強的是攻,若入其中,仙帝強者分分鐘給你轟殺。
故此才能屹立此地千萬年無人敢破陣的原因,那可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好了,說正事吧,反正遲早我也要擰下凌萬向那顆狗頭。”他霸氣的回道。
在場之人,聽此一言,心神一震,只能說,葬很囂張,也很自信,可是卻沒有人能站出來反駁。
因為以葬的天賦,在未來,等他成長起來,這一切都是必然的。
魔尊道:“吾自問與你沒有任何交集,亦無冤無仇,敢問葬劍主,為何無故綁架本尊之子。”
葉亭暮的目光在此人身上來回掃過,打量許久,問了一句。
“你就是魔尊?”
“正是。”
葉亭暮撇了撇嘴,鄙夷的說道:“你這個態度我很不喜歡。”
“你.....”
“你什么你,我綁架你兒子還需要理由嗎?就算需要,那我告訴你,就是單純看你不爽,行不行。”
面對葉亭暮的挑釁,魔尊緊緊的握著拳頭,面容之上青筋浮現。
雙目變得幽暗,宛若深潭般死寂。
話語低沉冷冽的說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呵.....你嚇我,那這人我不放了,你們請回吧。”
突如其來的話鋒變化,讓一眾大帝措手不及。
慌亂不已。
“別啊怎么就不放了呢。”
“有話好說.....”
“他是魔族,和我們沒關系啊。”
這些大帝本就擔憂自家天驕出事,所以此刻再次壓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魔尊更是被他氣的嘴角直抽抽,身上的靈氣開始暴走。
正準備發火之時,卻被司空淚攔了下來。
“尊上莫要動氣,人還在他手上。”
魔尊惡狠狠的看了葉亭暮一眼,他堂堂一族之主,何曾受過這般嘲諷。
若非自己兒子還在他的手中,自己定要闖一闖這眼前的斷劍山大陣,是不是真如傳聞一般,帝者不可破。
他強壓怒火,不再言語。
司空淚道:“小友,你且說個條件,如何才能放了我們的這些后生?”
葉亭暮微微挑眉。
“還是你這老頭識時務。”話到此處,微微停頓,而后繼續道:“我這人也不是不講理之人,這樣....”
他的視線在眼前的數十大帝眼前掃過,最終目光落在了一名仙帝初期境界的天庭帝者身上,道:“就讓他和我打一架,十招之內,若是他能勝我,我就放人,若是不能勝,那就花錢買回去,如何,我這應該不欺負你們吧?”
眾人怔了怔,一個個眼睛瞪得溜圓。
“我沒聽錯吧,他要單挑帝者。”
“我去,瘋了,絕對是瘋了,那可是帝者啊!!!”
“能抗一招都夠嗆,十招,這未免.....我更愿意相信,我是聽錯了。”
“不管怎么說,這一刻,他真的好帥。”
百里牧,百里柔他們也麻了。
“這小師弟,太飄了。”
“大師兄,你快去勸勸他,這要出事情的。”
“對啊,仙帝初期的強者,也是仙帝啊,諸天映照可不是鬧著玩的。”
百里牧卻是搖了搖頭,“你們是第一天認識小師弟嗎?他既然這么做,肯定是有把握的,我們要相信他,而且他有他的考慮和目的,既然幫不了他,那便不給他搗亂了。”
其余之人不在說話,他們承認自己家的劍主很強,可是在他們的認知中,始終還沒有強到可以和仙帝交手的地步。
不過既然大師兄都這般說了,他們也沒什么好說的。
黑白眼中閃動著幽光。
“有點意思哈,這小子,可以,夠狂。”
一眾仙帝,此刻也是迷茫的,特別是那被葉亭暮點名之人,直接指著自己,很不自信的說道:“你說,你要和我打?”
葉亭暮笑道:“沒錯,你們可敢迎戰?”
“葬小兄弟,不是我們怕你,只是這么多人看著,我們也不想落個欺負小輩的名聲,你確實很有天賦,可是仙帝就是仙帝,仙帝之下,皆為凡者,你可知到,若是動手,恐怕僅需一招,你便會覆滅。”司空淚扶著長須,意味深長的開口勸解。
不過言語中卻又無不透漏著狂傲。
言外之意就是告訴你,與仙帝戰,你現在始終只是螻蟻,莫非有眼前的大陣在,若非你有那棺材,你連和我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事實,卻也是司空淚的激將法。
你不是要打嗎?那自然是好的,但是我們的態度要表明,天庭還是很在乎面子的,也是要臉面的,當然如果你非要打,那另說。
天庭這些年可沒少在斷劍山吃虧,其威懾和公信力在人界天可謂是一落千丈,故此大長老才會這般說辭。
葉亭暮又豈不知道這老狐貍在想什么,不過這都不重要,今天這架自己會去打,一來是想試試自己的實力,二來是為了讓世人再一次知道,自己有多強。
剛剛的一切,始終只是看到的,屬于表面上看著很強。
而與仙帝過招,則是讓別人知道,自己實際上也很強。
他大袖一揮,風度偏偏,傲然朗聲道:“弱者恒弱,揮刀向更弱者。”
“強者恒強,持劍向更強者,我葬注定要做那個強者,要做三天的王,所以沒什么好想的,今日這一戰,就讓大家做一個見證,也讓大家看看,未來三天,誰說的算!”
此言一出,現場嘩然,有人震撼,有人驚駭。
有人贊其勇,有人罵其蠢。
有人狂熱,有人不屑。
司空淚和魔尊面色更加的陰沉,這不是一場決對,而是葉亭暮對三天權威發起的挑戰。
“好,希望葬小友莫要識言?”
葉亭暮依舊仰著頭,道:“劍者無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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