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情?”
那邊傳來霍勛的聲音,“我也是剛接到消息,應該是這兩天的事情。”
“必須要把人找回來!”他沉聲。
“是。”
電話掛斷,他撂下手機。
摔在桌子上,啪嗒一聲!
巨大的響聲,昭示著他此刻的情緒。
宋蘊蘊問,“出了什么事情,你這么生氣?”
是在里面的陳溫妍被人救出去了,救她出去的人,就是她之前那個相好的富二代。
對上宋蘊蘊的視線,江曜景沒有告訴她,“沒什么。”
他絕對不會允許陳溫妍逍遙的活著。
因為她的冒充頂替,才讓他陰差陽錯把自己的孩子給害了!
宋蘊蘊也沒多想,只當是他工作上的事情不順心,低頭繼續吃東西。
吃完飯江曜景準備出門的時候錢管家來了。
“少爺,老爺要見你,請你和我回老宅子一趟。”
江曜景說,“知道了。”
他對宋蘊蘊說,“你在家好好休息。”
她的腿還沒好利索。
宋蘊蘊點頭。
錢管家跟在江曜景身后,往外走的時候,回頭看了宋蘊蘊一眼。
那一眼顯得格外有深意!
宋蘊蘊好像知道江老爺子為什么要見江曜景了。
是不是宋立城去找了江老爺子?
江老爺子見江曜景,是和他談,讓他和自己離婚的事情?
她竟然有些緊張。
她坐到沙發里。
眼神渙散。
她在緊張什么呢?
如果能離婚不是她想要的嗎?
可是想到這段江曜景的好,會覺得自己很無情。
她討厭自己有這種想法。
她覺得這樣是不對的。
她怎么可以喜歡一個間接害死她孩子的男人呢?
可是她心里清楚。
她對江曜景有感覺。
男女之間的那種微妙情感!
或許感情都是不受控制的吧。
……
這邊,江曜景來到老宅。
江老爺子已經在等他了。
“坐。”
江曜景進來,他擺手。
“叫我回來有事?”江曜景問。
語氣直接。
江老爺子嘆息一聲,“哎,是我不好,以為宋蘊蘊會像他的爺爺那樣是個忠心的人,我以為她會替我照顧你,但是現在我發覺我錯了,她不合適。”
江曜景聽出不好的預感,“爺爺你什么意思?”
“這門婚姻本來你就不愿意,不如就離了吧。”江老爺子說。
他對宋蘊蘊也有點不滿了,她不吭不響的消失幾個月,已經嫁人的女人,怎么可以這樣呢?
而且他還聽說到,一些關于宋蘊蘊不好的傳言。
說她和江曜景結婚之前就有過男人,懷過孕!
這樣的女人,實在不適合留在江曜景身邊。
加上宋立城來求他,希望他能讓江曜景和宋蘊蘊離婚!他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宋蘊蘊來找你,說她想和我離婚?”江曜景看似面無表情的臉,實則已經冰冷至極!
江老爺子說,“不是,是蘊蘊的父親,他來跪著懇求我,我想他會來找我,應該也是宋蘊蘊的意思吧,當初他可是費盡心思想要把宋蘊蘊嫁給你,按照我對宋立城的了解,他應該不會反悔,除非是宋蘊蘊態度強硬,他沒辦法,才會過來求我讓你們離婚。”江老爺子嘆息,“反正你也不喜歡宋蘊蘊……”
“爺爺。”江曜景打斷他,“當初不管什么原因結婚的,既然已經結婚了,宋蘊蘊就是我妻子,就算她想離,我也不同意!”
說完便起了身,走到門口時他停住腳步,背對著江老爺子,“爺爺,我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干涉。”
說完邁出門檻走了出去。
錢管家走過來,“老爺,少爺是不是生氣了?”
江老爺子嘆息一聲,“這還用說嗎。”
江曜景的態度不已經很明顯了嘛!
“少爺不愿意離婚,是因為她對少奶奶有了感情?”錢管家猜測。
江老爺子也察覺了,“是我不好,沒有弄清楚宋蘊蘊的為人,就把她弄到曜景的身邊,看來要讓曜景和她離婚,并不容易。”
“這少爺的脾氣,您清楚,他不想的事情,應該很難辦成。”錢管家說。
江老爺子說道,“你忘了,曜景也是有軟肋的。”
錢管家疑惑,“您指……”
“他很在意的那樣東西,我記得是他十歲那年掉假山后的水塘里,是那個丟了玉佩的小女孩救了他,之后他也找過,我也替他找過,但是那天來家里的人實在多,無法找到。”
“以前都找不到,現在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更加找不到吧?”錢管家說。
江老爺子看了一眼錢管家,“找不找的到不重要,重要的是,曜景相信。”
錢管家還是不解。
“你怎么那么笨。”江老爺子解釋說,“我們只要找一個靠譜的女孩,告訴曜景,是救他的女該不就行了嗎?”
“可是少爺會輕易相信嗎?”錢管家還是擔憂!
江老爺子說錢管家不通透,“那個時候他才十歲,雖然記得事情,但是細節上還能記得多少呢?再說了,我們把大概的過程告訴我們找的女孩,她只要能將當時的情況大概的說出來,曜景就會相信。”
錢管家比江老爺子心細,“要是突然出現,以少爺的智商一定會察覺不對勁,你想啊,這個女孩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你要讓他和宋蘊蘊離婚的節骨眼上出現,這難道不可疑嗎?”
江老爺子細想也是。
“那你說,怎么辦?”
錢管家出主意說,“這事兒也不難辦,我們先安排一個您看好的女孩子,放在江曜景身邊,女該自己無意間向少爺透露,自己曾經來過江家,還救過一個小男孩,這樣一來,少爺自然而然就會想到是自己,這樣也不會引起他的懷疑。”
江老爺子投來一個贊許的眼神。
覺得這么主意甚是好。
不過現在愁的是,怎么找一個合適的女孩。
“好女孩多的是,老爺您可以慢慢找。”錢管家說。
……
這邊宋蘊蘊坐在一個包間里。
對面是沈之謙,他還沒從安露的事情里走出來,這幾天都沒上班,整天嗜酒。
江曜景走后沒多久,沈之謙就去別墅找了宋蘊蘊。
宋蘊蘊本來想要安慰安慰沈之謙的。
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
最后就只能陪他喝一杯。
“你們女人,都是騙子,騙子。”沈之謙打了一個酒嗝,從沙發上爬起來,晃晃蕩蕩,一身的酒氣,衣服皺皺巴巴,他抓過酒瓶,又灌了一口,往下坐時,沒碰到沙發,一股屁癱倒在了地上。
他索性就半躺靠著沙發,一邊喝一邊說,“宋蘊蘊,你說安露現在的男人,是什么樣的?”
宋蘊蘊抿著唇看他,說,“不知道。”
安露本來就沒什么男人,她怎么可能會知道?
她自己也灌了一口酒。
“她都生孩子了。”沈之謙茫然呢喃,眼底溢出傷感,“她背叛了我,和別的男人結婚生孩子了,你見過安露的孩子嗎?那么……”
他用手比劃著,“那么小,一點點大……”
他沙啞地說,“孩子……要是我的該多好。”
宋蘊蘊就靜靜的聽著。
她現在好像有點能理解沈之謙的痛苦了。
就像她現在,知道可能要和江曜景離婚了,心底竟然有失落感。
明知道不該,還是動了不該動的感情。
她將最后一杯酒一口悶完,說道,“你喝的不少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沈之謙擺著手。
宋蘊蘊弄不動他,叫司機來幫忙把沈之謙弄進車里,送他回去。
送完沈之謙宋蘊蘊就回別墅了。
她喝了酒有點暈,上樓想要瞇一會兒,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她睡的沉,門響了也沒被吵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屋子里沒開燈,室內的光線更加昏暗。
她揉了揉眼睛,正想起身時,發現床邊有黑影。
她試著問,“江曜景,是你嗎?”
但是沒有人回應!
她伸手想要觸碰……
啊!
她被直接摁倒!嚇得驚叫!
身體深深的陷進床墊里,隨之她被死死的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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