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因為不習慣蘇奎對她們這么熱情這么好,所以還分別問了蘇奎有沒有什么愿望。
弄得蘇奎一臉懵逼。
蘇奎沒什么愿望,他現在有錢有地位,心滿意足了。
而且他認為,不過是兩個女子罷了,能滿足他什么愿望?
他什么都不說,兩女并不滿意。
這兩女,也不愧是對手,她們的性格相近,甚至很多想法都是相同。
竟然先后找到蘇奎,二話不說,就給他試了試脈,幫他檢查了一下身體。
然后檢查出來了一堆的毛病。
最后,又都分別給他丟下一瓶藥丸,然后什么話也沒說,就飄然而去。
這可是江湖上,人人可遇而不可求之物。
但卻搞得蘇奎更懵了,這兩瓶,到底是什么東西?
她們冷著臉,給他試了脈,丟下東西就走了,連交代都不說一聲。
這東西,是給他吃的?
可兩人都給他丟了一瓶,這兩瓶是該怎么個吃法?
這是治療啥的?一天吃幾次,一次吃幾顆啊?而且兩瓶能不能一塊兒吃呢?
若是一塊兒吃的話,會不會吃出來毛病啊?
蘇奎一時之間有些惆悵。
有心想去問的時候,兩女卻又忙起來了。
畢竟明天白一弦就要來迎親了,她們今天要準備的東西非常多,因此十分忙碌。
其實兩女也是忘了,這東西,在江湖人,人人都知道是什么,也知道該怎么服用。
而且她們面對外人話不多,真懶得多說什么。
蘇奎不知道兩女的身份,真沒將這兩瓶當成什么好東西。
心想著既然不知道該怎么吃,那就收起來吧,等啥時候有空了,抽空問一嘴就行了。
于是,他就將這兩瓶東西收起來了,打算以后問一問再說。
可沒想到,這一收,他就把這都事兒給忘了。
等日后想起來,并且得知這東西,能治療他體內很多老毛病,調理他的身體。
甚至連那那方面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事兒都能治療,說不定還能讓他老來得子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因為蘇奎是娶妻之后,先生了蘇止溪,然后身體才慢慢出毛病,甚至開始不育的。
那么多小妾,一個能懷上的都沒有。
毛病不是什么大毛病,對兩女來說,都是小意思,治療的輕輕松松。
可就因為蘇奎不知道她們的身份,不知道她們給他的那藥丸有多牛逼,所以沒吃。
等想起來這件事,再去詢問的時候,都過了好幾年了。
那時候的蘇奎都已經年紀大了,就算是治好了毛病,身體也不行了,真的是,黃花菜都涼了。
古人都是下午娶親,晚上擺酒。
第二天的下午,到了吉時,白一弦準時騎著高頭大馬,身后跟著轎子,抬著彩禮,去了蘇府。
這些彩禮,是給兩女的。
她們在蘇府出嫁,因此彩禮便先暫時存在蘇府,到時候,找時間,是要抬回去的。
當然,這些彩禮,就跟嫁妝一樣,是兩女私有的東西。
即便放在王府,白一弦也是不能動的,除非兩女自愿拿出來補貼家用。
否則,除了她們,誰都沒資格去動這些東西。
將來兩女要是有了女兒,也可以用這些東西,填補做自己女兒的嫁妝。
婚禮很盛大,一路上,人們津津樂道的,也是兩女是從王妃蘇止溪的娘家出嫁的事情。
還有白一弦為兩女求了圣旨,地位與蘇王妃的地位相同,還有封號誥命。
也就是說,三女都是王妃,地位,爵位,都是同等的。
蘇止溪有的,這兩女也有,三人不分高低尊卑。
這也展示了白一弦對三女,都是一視同仁的。
可在百姓口中卻不是這樣。
百姓們都白一弦無疑是更加喜歡這后娶的兩女。
因為若不是更加喜歡她們,又怎么會為了她們而去特意跟皇帝求了娶三妻的圣旨,還求了誥命呢?
這顯然就是喜歡她們,想娶她們,但又怕她們受委屈,所以才會如此做啊。
他如果喜歡蘇止溪多一點的話,就不會將兩女抬到跟蘇止溪同等的位置上了。
既然更喜歡兩女,那沒有廢掉蘇止溪,把她降為妾侍,已經算是王爺情深義重了。
眾人都覺得,蘇止溪以后,在王府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了。
這自古男人娶了好多女人之后,后宅就沒有不爭斗的。
那自然是男人更喜歡誰,誰就更占上風啊。
所有人都覺得蘇止溪以后的日子不好過,但所有人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因為妒恨蘇止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這位蘇王妃,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商戶之女,因為白一弦,才麻雀變鳳凰,成了王妃。
她一個商戶之女,憑什么呢?
早在白一弦大張旗鼓的迎娶蘇止溪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等著看她掉落云端,再次低到塵埃里的時候了。
如今白一弦娶兩女,不過就是更加給了他們一個談資,讓他們有了吹牛的資本:看,我沒說錯吧?
王爺剛開始寵她,那是新鮮,她一個商戶之女,什么利益都不能為王爺帶來,她憑什么是王妃?
現在王爺又娶了兩個王妃,等著吧,早晚王爺會厭棄了她,把她廢掉的。
這會兒還讓兩個新王妃住進自己家呢,這不就是為了討好新王妃么?
這人心,向來都是如此,恨人有笑人無。
蘇止溪因為出身不高,卻成了王妃,還深受寵愛。
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對她羨慕嫉妒恨,恨不得她掉下神壇呢。
大家出身都不高,憑什么你成了王妃?
本來比我們還不如的身份,現在卻得仰視你,給你行跪拜之禮,憑什么?
不就是因為你命好,定了個好親事,嫁了個好相公么。
嗯,早晚被休了,再和我們一樣。
周圍的人是議論紛紛,白一弦騎在馬上,由于周圍聲音太過嘈雜,這些人也不敢大聲議論,所以是什么都沒聽到。
但跟在白一弦身邊的言風,耳聰目明,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些聲音。
他不由皺了皺眉。
言風是知道蘇止溪在白一弦心目中的地位的,若是讓白一弦聽到這些話,必然會生氣。
大喜的日子,他也不愿意讓白一弦為了這種小事兒煩心,于是便沒有告訴他。
只是伸手招來一個侍衛,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么。
侍衛點點頭,應了聲是,很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