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任務時,最難受的莫過于忍耐。當別人騷擾你甚至想要侵犯你的時候,為了不引人注目,不暴露自己,你只能選擇忍受。
現在,杰西卡就是這樣。
看著混混們朝著自己伸手襲來,她卻想不出有效的辦法,剛才她在氣頭上,還不夠理智,而且這幾個混混一看就是常年在泰平城游蕩的家伙,如果不能快速解決他們,一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早知道剛才就不出來了,都怪那個該死的家伙!”
心里又罵了一句張陽,杰西卡后背的右手已經準備就緒,即便是冒險,她也不會讓這些混混得逞。
不過就在混混的臟手力量觸碰到杰西卡時,他的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哥們,混哪兒的,誰的女人都敢碰!”
強橫是聲勢襲來,關鍵時刻,張陽來到杰西卡的身旁,一手控制著混混的臟手,另一手很自然地摟住了杰西卡的身子。
杰西卡和這幾個混混都愣住了。
“你他媽混哪兒的,老子在一片怎么沒見過你!”
被張陽的氣勢震懾住,但混混們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盯著張陽,并非有輕舉妄動,不過也沒有表現出多么害怕。
而杰西卡本能地想要掙扎,可張陽的大手十分有力,將她死死地摟住。
抬起那個混混的手腕,張陽笑道:“哥們,你看你是怎么聊,聊翡翠還是聊黃金?”
聽到張陽說的話,那個混混也感受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捏斷,頓時臉色大變,大叫道:“啊!大哥,錯了錯了,我們這就滾!”
且不說自己的手斷了,這些混混們聽懂了張陽說的話,誤以為張陽是迷石門的人,頓時怕了,也不敢繼續囂張。
松開混混斷掉的手腕,張陽淡笑一聲,什么也沒有說,也沒有打算殺了他們。
見張陽放過他們,混混們不敢逗留,頭也不回地逃竄遠去。
而杰西卡這時猛然從張陽的手中掙脫,臉上怒色涌起,低喝道:“張陽,你太放肆了,誰允許你碰我的!”
雖然張陽幫自己解了圍,但杰西卡不能原諒張陽對自己動手動腳,兩碼事情不能混為一談!
瞧杰西卡不領情,張陽并沒有和她過多計較,而是問道:“廢話少說,有什么收獲,我們不能在這里耽誤太久,除非你不想你的同伴活命。”
張陽可以不在乎特影組織的人,但杰西卡不行,更何況還是兩名s級人員。
冷眼瞪著張陽,杰西卡還能嗅到他身上的香氣,又想到剛才這個家伙和別的女人擁吻,心頭的火氣不減反增。
“你不是忙著親熱嗎,還有心情顧及其他的小事?”
聽著杰西卡奇怪的言語,張陽皺眉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方式去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剛才那個調酒師,你不會真以為我傻吧?如果你的情緒波動如此激烈,那我現在就給你的上司打電話,這次的任務小爺我不管了,那破玩意兒誰愛找誰找,你滿意嗎?”
對于杰西卡的那張臭臉,張陽可以忍受一兩次,但一直這樣他才不會慣著對方。杰西卡又不是自己的女人,他沒必要給她太好的態度。
退一萬步來說,這次特影組織的任務,本身就是他們求自己的,張陽從來都沒有心甘情愿過。
“你!”
見張陽威脅自己,杰西卡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心中也是百般無奈。
“你行,從現在開始,我命令你,你的一切行動要聽我的指揮,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許有任何行動,明白嗎!”
再怎么不爽,任務還是要執行的,這一點杰西卡沒有辦法。為了不出現其他情況,她只能給張陽定下規矩。
瞥了眼滿臉冰冷的杰西卡,張陽無所謂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杰西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去九十二號街,找到那里的新酒吧!”
金源酒站的調酒師是特影組織的情報人員,在特影組織第一次尋找碧血銅鐘時,便滲透進入泰平城,從始至終都沒有被人發現,一直在這里搜集有關的情報信息。
這件事情張陽并不清楚,杰西卡給他的資料上面沒有這些。
不過張陽也理解,畢竟這是人家組織秘密留下的眼睛,自己又不是組織成員,沒必要知道這些重要的事情。
但有一件事張陽覺得奇怪,那就是他在角落的時候,注意到剛才那個調酒師有些異常。
在給杰西卡調制雞尾酒的時候,調酒師背對著杰西卡,用左手分別摸了五次帶有金邊的紅酒。
這個細節張陽確定杰西卡不知道,不過見杰西卡那個樣子,張陽也懶得告訴她,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時,才會選擇相信他。
很快,兩個人來到了九十二街。
這條街道比較冷清,位置也很偏僻,周圍的房子都沒有光亮,路燈也是不斷閃爍,被蚊蟲騷擾。
小心翼翼地走在街邊,杰西卡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同時目光也在掃視兩邊的牌子。
直到盡頭時,杰西卡看到了一塊嶄新的招牌,上面寫著朋來酒吧,而店里面亮著光,并沒有關門。
站在酒吧外面,杰西卡沒有聽到里面有什么聲音,不過既然自己的同伴告訴自己這里的位置,她打算進去看一眼。
不過這時張陽卻伸手拉住了杰西卡。
扭頭瞪著張陽,杰西卡聲音細小道:“你又要干什么!”
張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杰西卡不要進去。
可對張陽沒有什么好印象的杰西卡當然不會聽取他的意見,而是說道:“聽我的!”
說完,杰西卡甩開張陽,自己先行進入酒吧之中。
看著杰西卡進去,張陽不禁嘆氣道:“雞仔進狗窩,毛都不剩啊。”
說完,張陽只能跟著杰西卡進入這帶有詭異色彩的酒吧之中。
剛裝修結束的酒吧,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刺激氣味,不過就算是這樣,酒吧里面還有一些人在喝酒,吧臺的胖酒保正在看著報紙,手里還拿著一個甜甜圈。
來到酒吧內。
杰西卡和張陽頓時成了其他人注視的目標,那些人留著自己的大胡子,邋里邋遢的,目光中帶有不善。
不過杰西卡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目光,徑直來到了吧臺,然后看著里面的胖酒保,冷淡道:“剛開業?有什么招牌酒,給我來一杯。”
張陽見杰西卡去了吧臺,這一次他沒有跟過去,而是隨便找了一個中間的空位坐下,一副淡然的模樣。
胖酒保聽到了杰西卡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杰西卡,然后什么也沒說,從旁邊拿起一杯血腥瑪麗,啪的一下放在杰西卡的面前。
鮮紅的液體晃動飛濺,灑落在臺面上。
而胖酒保沙啞道:“血腥瑪麗,能喝就留下,喝不了滾蛋。”
盯著面前的鮮紅,杰西卡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她也沒有拿起酒杯,因為她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腥臭。
酒杯里面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酒,而是真正的鮮血!
能夠喝下這東西,恐怕也只有變態了。
“可以,不過我有條件,讓其他人先離開,我要包場。”
依舊是冷淡開口,杰西卡答應了胖酒保,不過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胖酒保將手中的動作停下,有些詫異地看了眼杰西卡,然后質問道:“錢,你帶夠了嗎?”
杰西卡掏出一顆綠色的寶石,將它放在酒保的面前,這時才露出一抹笑容:“來喝酒的不一定都是客人,也有可能是老板,如果你做不了決定,那就換個人來。”
燈光下。
那顆綠色的寶石格外耀眼。
而其他人也被那閃爍的光芒吸引,不過他們只能貪婪地看著,并不敢靠近吧臺。
仔細地看了眼面前的綠寶石,胖酒保嚴肅道:“美女,還請稍等一下,我向我們老板請示。”
說完,胖酒保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小聲的將杰西卡的情況說了一遍,電話那頭也很快給出了指令。
掛斷電話,胖酒保直接大聲道:“先生們,我們打烊了,請大家現在離開。”
聲音落下,正在喝酒的那些人愣住了,他們扭頭看向胖酒保,臉上顯然不愿意。
“泰平城里大大小小的酒吧,老子就沒見過誰半夜打烊,這是泰平城的規矩!老子不走,看你怎么辦!”
第一個不滿的男人帶頭開口。
可他的話剛剛說完,胖酒保也不廢話,直接從吧臺下面拿出一把長槍,砰的一聲將男人的腦袋轟成了碎西瓜。
“誰還想留著喝酒?”
冷聲從胖酒保的嘴里發出,其他神色呆滯的酒徒連忙起身,一個接一個的跑了出去,沒有一個膽敢繼續留在這里。
不過張陽依舊淡定的坐著。
注意到張陽,胖酒保準備崩了他,但這時杰西卡說道:“他是我的保鏢。”
聞言,胖酒保這才將長槍放下,然后離開吧臺將大門關閉。
“美女,請跟我來。”
朝著杰西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胖酒保顯得很是尊敬。
而杰西卡見狀,扭頭瞪了眼張陽,見張陽起身走了過來,這才順著胖酒保引導的方向走去。
將兩個人帶到了酒吧最里面的大包間外,胖酒保低聲道:“美女,老板在里面等你。”
完成自己的任務,胖酒保原路返回,沒有逗留。
杰西卡直接推門而入,在包間內看到了一名滿頭灰發的中年男人,他正在一個人喝酒,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見到杰西卡和張陽,中年男人笑道:“美女你好,我是這里的老板,你可以叫我費蘭肯,請坐。”
“你好,費蘭肯。”
坐在沙發上,杰西卡很是平靜。
張陽看著兩個人,他什么話也沒說,十分隨意的坐在了旁邊。
費蘭肯看了眼毫無拘束感的張陽,又向杰西卡問道:“森尼介紹來的朋友,請問需要什么?”
森尼,之前那個調酒師的名字。
杰西卡見對方如此直接,便說道:“我想知道黑骷髏的消息。”
“黑骷髏?”
費蘭肯眉頭挑起,為難道:“他們可不是善茬,你確定需要他們的消息,很貴的。”
淡笑一聲,杰西卡說道:“金錢的價值不就是在于交換等價的東西,我要消息,你要金錢,你賺我也賺。”
聽到這話,費蘭肯突然笑了幾聲,然后說道:“有錢的話,消息當然沒問題。東西先給我看看,我需要驗貨。”
見費蘭肯同意,杰西卡將身上攜帶的綠寶石拿了出來,一共兩顆,就放在桌上。
只是看了一眼綠寶石,費蘭肯便說道:“三天后,黑骷髏的人會在四十四街十七號開會。”
簡單的一句話說完,費蘭肯直接拿走綠寶石。
而杰西卡并沒有懷疑,只是說了聲謝謝,便直接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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