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一時間靜到了極點,曖昧的氣息逐漸散盡,就連彼此的呼吸都變得不再熱切,徐挽寧緊盯著陸硯北的眼睛。
回家這段時間,陸硯北幾乎24小時陪著她,好似彼此心照不宣般的,沒人主動提起她失蹤時發生的事。
可是徐挽寧明白:
誰都會好奇、會在意。
而夫妻間,只要有一點隔閡,都會在以后埋下隱患。
她抿嘴苦笑著,原本圈在陸硯北脖子上的手逐漸松開,眼底的光也逐漸暗淡,就在她準備撤出他懷抱的時候,陸硯北手臂忽然收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阿寧......”他的聲線低沉喑啞,手臂越發收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你怎么這么愛胡思亂想,我只是覺得你太瘦了。”
“怕你受不住。”
陸硯北低頭吻著她,徐挽寧眼睛有些紅。
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陸硯北曾設想過無數種可能發生的情況,如果說賀時寒所說的話,他一點都不在意,那都是假的。
只是......
相比較這些,他更在乎徐挽寧的安危。
今天體檢,有些話俞老沒有當著她的面說,只是在她逗賀家筱筱時,私下與他說了幾句。
他說:“從她食道咽喉部位,及胃粘膜損傷情況可以看出,她這段時間經常嘔吐,她營養不良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她回來后吃飯情況怎么樣?”
“還可以,但是吃得不多。”
“你要多留意,我擔心時間久了,她會得厭食癥。”
“......”
“她這不是催吐,應該是生理性反胃嘔吐,你多留意她的情況,雖然她自己是學醫的,但醫者不自醫。”
陸硯北打聽徐挽寧情況時,由當地華裔說她與賀時寒看起來像夫妻,如今想來,她是逢場作戲,待在賀時寒身邊的一分一秒都讓她覺得惡心。
只是這些事,她不曾說過而已。
陸硯北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眉心、鼻尖......
一寸寸往下,直至吻住她的唇角。
“阿寧,無論發生任何事,在我心里,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妻子,沒有任何事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徐挽寧仰著臉看他:“我和他之間,沒發生過任何事,你信嗎?”
“我信。”
他說得篤定,眼神無比認真與鑒定。
眉眼低垂,望著她......
忽然,他手臂收緊,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床上。
熱切瘋狂的吻,以方才的克制簡直是兩個月樣子,陸硯北心疼她現在身子弱,怕激烈的運動會傷到她,可他明白,也許只有通過這樣,她才能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想她、有多愛她。
徐挽寧則溫順地抱緊他。
大概是太久沒親熱,陸硯北一開始顯得有些生疏。
徐挽寧笑他,陸硯北的手掌落在她的臉上,聲音已經沙啞極了,“阿寧,你剛才不是很主動嗎?笑我?那你繼續。”
那口吻,沉抑中雜糅著一絲興奮,握住她的手,摸到自己已經被解開皮帶的褲腰邊緣。
徐挽寧輕輕咬著自己的唇,手指在他褲子邊緣滑動著......
直至,
西裝褲落下。
她的臉有些紅,卻很主動,動作略顯笨拙,陸硯北看著她,心中燃起的野火開始吞噬燃燒他的理智、感官。
......
陸硯北總擔心她受傷,一開始很克制,只是徐挽寧的主動似乎給了他極大的刺激。
他甚至有些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