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正在中年男子滿臉森然準備殺死面前的青年之時。
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嗯?!”
那中年男子眉頭微皺的打量了一眼不遠處的陳浩,然而待得看到陳浩脖頸上的神奴環,那中年男子的臉色頓時陰沉如水。
而此時那沖動的青年也是冷靜了下來滿臉詫異的看向陳浩。
“看來你們平日里對你們這些神奴是調教的還不夠!”
冷冷掃了一眼陳浩,那中年男子手中長鞭狠狠一甩。
隨著一聲炸裂聲傳出,陳浩瞳孔猛然一縮。
雖然他有心想要躲閃,可他進入第一界才五年時間,豈能與眼前這中年男子抗衡,當即他胸前皮肉綻放,鮮血流淌而出。
只是被那中年男子一鞭子抽中,他沒有露出絲毫的畏懼和痛楚之色,只是冰冷的一雙眸子死死盯著那中年男子。
“真是反了天了!一個神奴竟然也敢如此挑釁本尊!”
被陳浩如此直視,那中年男子惱羞成怒,當即舉起手中長鞭再一次狠狠落下。
啪……
隨著長鞭不斷的落下,陳浩的身上一道道猙獰血痕不斷的崩裂!
然而他此時就仿佛是失去了痛覺一般,就站在那里任由著那中年男子的鞭笞。
“這位道兄!你的恩情我李賢銘記于心絕不敢忘,只是你我同為神奴早已身不由己,若有機會李賢定會報答道兄今日救命之恩,只是此時還請道兄快快離去吧!”
眼看陳浩不過眨眼之間已經渾身是血,那青年滿臉焦急的大聲喊道。
他豈能不知先前這中年男子已經露出了殺機!
只是在進入第一界之前,他也是一界的巔峰,立于億萬生靈之上的存在,他不能允許自己如此的屈辱!
可此時眼看陳浩為了幫他竟然被如此鞭笞,他心中更加無法接受。
“你我同為下界之人,卻非下賤之人,吾等于億萬生靈之中超脫下界約束來到這第一界,所為者不是為奴為仆任人宰割,而是追尋你我心中之道。”
陳浩淡淡掃了一眼李賢就仿佛是感受不到那落在身上的長鞭所帶來的痛楚一般平靜說道。
看著陳浩四周滿地的血跡和那淡然的臉色,李賢心中忍不住涌起了一抹早已不存的激昂與熱血!
可那激昂只是出現了一瞬,他便苦笑一聲道:“如你我這般下界之人看似自由,可脖頸上的枷鎖又是什么呢?你我連自由都沒有了,還能奢望什么心中之道嗎?”
“你真是找死!”
眼看陳浩被自己如此鞭笞竟然還敢如此輕視怠慢自己!
那中年男子終于被徹底激怒,他手中長鞭也不在留手,一鞭比一鞭更加狠辣。
原本就已經皮開肉綻的陳浩一時間鮮血橫飛,長鞭所過深可見骨。
然而面對那中年男子的抽打,陳浩目光森然卻是沒有露出絲毫痛楚的神色。
不是他感受不到痛楚,不是他不感覺痛楚,而是他知道無論自己是否表現的痛苦眼前這個中年男子都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但他沒有反抗,這種情況下,那中年男子也絕不敢出手將他殺死!
而已他所表現出來的天賦和潛力而言,事后也會對他有所補償,仇早晚有報的那一天。
今日這中年男子有多囂狂,他日后就會讓著中年男子有多凄慘。
“陳兄弟?!”
然而正在那中年男子奮力抽打之時,兩道身影笑談著走了過來,待得看到陳浩幾乎已經被血跡覆蓋的面容,那兩人皆是一愣。
“嗯!?丁駛,難道你認識這個低賤之人?!”
聽到有呼喚之聲,那中年男子頓時停下手中鞭子回過頭冷冷質問道。
“徐……徐長老,他……他叫陳浩,數年前那個初出道天門就能行走自如的下界修者就是他!”
這恰好到來的兩人正是當日接引陳浩的丁駛和田山兩人。
此時眼看陳浩被抽打的幾乎都快沒有人形了,這兩人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這中年男子名叫徐開陽,乃是血神石管事,姑且也算是一個執事長老之稱。
他們兩人自然是招惹不起徐開陽,可陳浩的天賦潛力更讓他們兩人不敢得罪!
這個關口他們兩人來了,那是左右為難啊。
“是他?!”
徐開陽文言一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能初出道天門還行走自如的下界修者,那無一不是天賦潛力堪稱天驕妖孽之人。
這種人只要稍加培養,日后進入幻華圣殿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甚至只要陳浩愿意,恐怕現在幻華圣殿就可以派人來將他接去幻華圣殿!
他雖然說起來是明光神殿七長老麾下血神石管事,可真要論地位,還真不一定比得過陳浩這個神奴。
他此時如此抽打陳浩,那陳浩一旦日后得了權要報復他,就他這身份地位和修為,怎么死的怕是都不知道。
可現在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他就是明知日后陳浩可能會報復他,他也不能低頭啊!
否則他這個血神石管事長老日后還怎么有臉出的去屋門?
“陳兄弟,你沒事吧?”
看徐開陽臉色陰沉如水,丁駛心中一陣苦笑,急忙上前關切的問道。
“還好都是些皮肉傷沒有傷及根基,我這里有恢復傷勢的丹藥,你服下有個三兩天也就無礙了。”
田山則是拿出兩顆丹藥放在陳浩手中說道。
面對這兩人的好意陳浩也沒拒絕,伸手接過丹藥便送入了口中。
就如田山所說一般,他的傷勢只是皮肉傷看似傷口猙獰可怖,可實則并未傷及根本。
再加之他的靈海之中還有混元靈心,雖然恢復傷勢的速度比不上在云仙界之時,但也不慢,就算是不服用丹藥要不了多久也就能恢復了。
“丁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此人應該是被神王大人交給你們兩個約束的吧?你們兩人不嚴格約束此人竟然讓他來我這里攪擾,你們兩人可知罪!”
徐開陽心知不能在此時繼續得罪陳浩,可他一肚子的氣總得有個宣泄的地方啊,當下他朝著丁駛兩人訓斥道。
“徐長老,是我二人沒有約束得當,還請徐長老寬恕!”
丁駛無奈苦笑了一聲說道。
“哼,今日就看在你二人面子上饒他一次,若是下次他再敢出現在我這里,我連你二人一起收拾!”
冷哼一聲徐開陽瞥了一眼陳浩便欲反身回去。
然而一眼看去,陳浩那平靜卻又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的目光讓他心中忍不住一陣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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