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喬不確定是不是楚禾。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楚禾應該還在國外,不可能毫無預兆就回來了。
就算她回來,也沒理由出現在這里。
陸喬想穿過馬路看清楚,卻被幾個女學生認出來擋在了面前。
“學長,我們剛回學校就往這里趕啦,是不是已經關門了?”
“明天還開業嗎?幾點開門呀?能不能提前預定?”
陸喬心不在焉的應付幾句,再次抬頭時,見那個‘神似’楚禾的女人已經上了就近的出租車離開。
陸喬怔怔出神。
或許是他看錯了,那個女人不太可能是楚禾。
可是……
陸喬不相信上天會如此‘慷慨’,再創造另一個跟她同樣完美的女人。
回到家,天色已晚。
陸喬把手機充電,然后幫楊媽媽準備明天要用的餡料。
吃完晚飯,忙到晚上九點左右。
十月上旬的天氣,晝夜溫差大,晚上還是挺冷的。
陸喬洗漱完后上床,開了手機,打開微信朋友圈。
以前陸喬是不愛看這些的。
也不知什么時候養成習慣,或許可以通過朋友圈,可以看到一些念想的那些人近來的狀況。
果不其然。
陸喬刷到了楚禾發的朋友圈。
一張機場照片。
陸喬點開照片,猛地就坐起身。
江都機場……
楚禾,她真的回來了?!
那晚上學校門口看到的,真的是她?
陸喬壓抑著呼吸,思來想去,在楚禾這條朋友圈下評論:“這么快回來了?是忙楚門的事吧?”
發送前,陸喬想了想,又在這段文字后面加了個大笑表情。
不至于讓這次問候,顯得太過唐突。
評論過后,陸喬給張院長打了電話,詢問他商學院最終方案敲定會議,大概什么時候時間段開始,這樣楚禾問起來,他也省的再問一遍。
敲定好時間,陸喬看到微信有消息。
陸喬點開后,是韓藝在朋友圈下,回了他的消息!
“你笨死得了!”
后面,跟著一個敲頭的表情。
陸喬一愣,微信問韓藝:“你罵我干啥?”
韓藝發了個無語表情,就再也沒了下文。
對于韓藝要表達的意思,陸喬還真不太清楚,不過也不打算計較這件事,發消息問:“你現在有時間不?”
“干嘛?!”韓藝很警惕回道。
“說不清楚,電話里說。”
“我正在敷面膜,沒空!”
“又不是視頻電話,我也不稀罕看你。”
跟著這句話后,陸喬附上了個大白眼。
他是故意這么說的。
而看到陸喬回的消息,韓藝脾氣炸了!
當即一個語音電話,主動打了過來!
“渣男!你剛剛發的是什么意思?老娘天生麗質,兩條大白腿能晃瞎你的狗眼,你還不稀得看?上次是誰蹲在門口,跟個猥瑣大漢一樣,盯著來往的女學生?嗯?!”
“毀謗!我告訴你毀謗啊!”
‘猥瑣’兩個字,他自然不認。
“哼,你就說你有沒有干這種事吧!”
“我那看的不是腿,而是認清自己的欲望。”陸喬淡淡道:“對求而不得的事,不思之,不求之,不得之,這種品德貫穿著我的一生,我是在反復的鞭撻和磨煉自己的心性而已。”
陸喬騷話一句一句的,給韓藝直接說愣住了。
半晌,她才道:“渣男,我說你還挺厲害的,能把耍流氓說的這么光明磊落,義正嚴詞的。”
“錯了,美是這個世界自然的產物,俗話說,人有三美,你不能無視它們的存在啊。”
“什么三美,我怎么沒聽過?”
“所謂三美,自然是人美,心美,還有歐美。”
“……歐美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懂,總之我所表達的意思是,人是會被誤解的。而人之所以張著一張嘴,不是只用來吃飯,還用來說話的。我問你,你罵我干啥?”
“哼,就這?”韓藝不屑道:“我罵你一句,你就刨根問底的,就這么小氣?還是說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問關于其他的事情?”
“你個小腦袋瓜子挺聰明的,看來胸大無腦一詞發明的很貼切啊。”陸喬感慨道。
“那當然……渣男!你想死是吧!”
韓藝近乎咬碎后槽牙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陸喬干笑兩聲道:“這只是個比喻,比喻而已,那什么,今天晚上有時間吃飯嗎?出來,我跟你說些事兒。”
“約我吃飯啊?我很忙的,下次麻煩提前一個星期預約,謝謝。”
“好吧,看得出你現在脾氣很暴躁,早點休息吧。”
“你說誰暴躁呢?你是說我內分泌失調吧?!陸喬,你別給我掛電話,給我把話說……”
陸喬也懶得聽她絮叨,直接掛了電話。
然后把衣服穿上,在巷子口等著。
十五分鐘左右,一輛紅色奧迪打著遠光燈駛來。
“好巧。”
陸喬看到車里是韓藝,對她笑著打招呼。
韓藝把頭伸出窗外,看了看四周問:“這里有攝像頭嗎?”
“有吧。”
“那太可惜了。”
韓藝一臉失望,打著轉向燈要把車開走。
陸喬笑道:“別介啊,來都來了,吃個飯吧。我請你。”
韓藝看一眼陸喬,這次倒沒拒絕。
附近一家深夜食堂。
陸喬點了瓶酒。
韓藝道:“我開車。”
“又不是給你喝的。”
陸喬白了一眼,給自己倒上一杯。
韓藝咬牙切齒,而后又很無奈。
等上了菜。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今天你餛飩店是不是開業了?”韓藝忽然問。
“是啊,忙了一天,所以晚上喝點小酒解解乏。”
“我都聽說了,去了好多人,沒想到你真應付過來了。陸喬,不得不說你還是挺有能力的嘛,換做一般人,今天的事兒肯定要搞砸掉。”
韓藝對陸喬是不滿,但今天這件事還是令她挺服的。
陸喬沒接話,而是問:“話說回來,今天你怎么沒來?上次你問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能給整個花籃呢。”
“你那店那么小,我去了只能在外面站著,曬死了。”
“那你干嘛問我什么時候開業?”
聞言,韓藝認真的打量著陸喬。
陸喬不解問:“怎么?”
“我看你的眼睛里,透著一股清澈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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