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此時也在家里美滋滋的喝著小酒。
軋鋼廠的風言風語就是他傳出去的,這兩天看著效果不錯,就等著廠里領導收拾錢安國了。
婁曉娥看著許大茂那么高興心里納悶便問道:“你今天這是咋的啦?高興成這樣?”
許大茂瞪了婁曉娥一眼:“老爺們兒的事兒你少打聽。”
婁曉娥撇撇嘴:“好像誰愛管你似的?”
許大茂喝了口酒,叮囑了一句:“你最近注意點兒,離錢安國遠些,免得被他牽連了!”
婁曉娥一愣,問道:“他又怎么了?”
許大茂得意地一笑,說道:“現在廠里都傳他有作風問題。
那小子還傻呼呼的不當回事兒,搞不好最近廠里就要收拾他了。”
婁曉娥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為錢安國爭辯幾句,但還是忍住了。
許大茂也不管婁曉娥,吧嗒一口菜,滋溜一口酒,整得就很快活!
可惜許大茂這酒量不管在外面還是在家里都是一個樣,半瓶不到就喝迷糊了。
婁曉娥見他到了這個狀態才低聲問道:“錢安國怎么有作風問題了?”
許大茂迷迷糊糊地道:“他……他跟……于海棠……何雨水,不……清不楚,還不是……作風問題?”
婁曉娥借著這個話,繼續問道:“那你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嗎?”
“嘿嘿嘿!”許大茂賤笑著擺擺手:“不……不能說,不……呼呼!”
話沒說完許大茂就趴桌子上睡著了,不過他也不用說完了,婁曉娥看他那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傳出去的!
“你呀!”
婁曉娥狠狠點了許大茂腦袋一下,滿心的都是埋怨。
“別鬧!”
許大茂揮揮手咕噥了一句,又睡過去了。
婁曉娥只能先把許大茂扶到床上,大熱天也沒給他蓋被子。
然后,婁曉娥就開始在自己家轉圈兒。
這事兒怎么都得跟錢安國說一聲,可要怎么跟錢安國說呢?
要是讓許大茂知道自己給錢安國報信還指不定怎么鬧呢?
再說了,錢安國知道這事兒是許大茂干的,能饒了他嗎?
可要是不跟錢安國說,那錢安國真被廠里收拾了,那可怎么辦啊?
不行,這件事我必須跟錢安國知會一聲。
在屋里轉了半天,婁曉娥才下定決心,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婁曉娥停住腳步,想了想,轉身去廚房,把小半瓶醋給倒了,然后拎著空瓶子出了門。
婁曉娥拎著空瓶子到了錢安國家,看他屋里亮著燈,便喊了一聲:“安國兄弟!”
錢安國在屋里一聽是婁曉娥,還納悶兒,自從那次劉海中舉報他,婁曉娥就有意的疏遠他,平時說話都少,今天怎么來自己家了?
“娥姐什么事兒啊?”
錢安國打開門,一如既往帥氣開朗的微笑,看的婁曉娥一陣恍惚。
婁曉娥趕緊聞了聞心神,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道:“姐家醋用完了,跟你借點兒。”
錢安國一愣,以婁曉娥那大小姐性子,什么時候跟人借過東西啊?
事若反常必有妖,看樣子婁曉娥應該是有事兒找自己。
“成,醋在廚房呢!我這就給你倒去!”
錢安國借過婁曉娥手里的瓶子,去廚房給她到了大半瓶醋拿了出來。
婁曉娥在接瓶子的時候,小聲說道:“你們廠里在傳你和于海棠、何雨水的事兒,你可千萬小心些。”
錢安國心里一樂,沒想到婁曉娥平時不怎么跟自己說話,竟然這么關心自己。
“娥姐你放心吧!這事兒我知道,不過就是些謠言,沒憑沒據的誰都不能把我怎么樣。”
婁曉娥見錢安國滿不在乎的樣子,心里更是著急。
“這事兒是有人故意傳的,你可不能大意了。”
說完,婁曉娥為了掩人耳目,還故意大聲道:“安國兄弟謝謝你了,明兒個我就還你!”
錢安國笑著點點頭,心里覺著這女人還真有意思,這么點兒事兒整的跟特務接頭似的。
婁曉娥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小黑就回來了。
它把從各家聽來的話跟錢安國說了一遍。
錢安國這才恍然大悟,婁曉娥之所以來找他,是因為這件事是許大茂干的。
“許大茂啊許大茂!本來還不想動你,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嘍!”
看看時間才七點多,錢安國騎上自行車就出了四合院兒。
鴿子市胡同小院兒!
陳哥和牛大力正在喝酒,錢安國就進來了。
那哥倆還愣了一下,錢安國除了星期天,平時基本都不來,今天來了想必是有什么事兒。
陳哥問道:“安國老弟,你這是……?”
錢安國開門見山道:“我讓人給黑了,這不找哥兒幾個幫忙來了。”
牛大力聽著這話頓時就暴躁了,罵道:“誰特么敢黑安爺,弟兄們直接叉了他扔山里喂狗!”
錢安國擺擺手道:“這回不用那么暴力,你們認不認識作風不正派的女人?”
牛大力一愣,說道:“安爺,干這種活兒娘們兒可不行,還得是咱們下手痛快。”
錢安國和陳哥齊刷刷翻了個白眼兒,這貨滿腦子都是肌肉,唯一那點兒小聰明也都用打架上了。
“安國兄弟是想給那人來個仙人跳?”
還是陳哥老辣,直接明白了錢安國的意思。
“嗯!”錢安國點了點頭道:“雖然是仙人跳,但這事兒得驚動我們廠保衛科,所以多少有點兒難度。”
陳哥擺擺手道:“不怕,這樣的女人雖然不多了,但也不是找不到,你什么時候用?”
錢安國道:“越快越好!”
陳哥點點頭:“成,馬上給你叫來!”
說完,陳哥就走了。
牛大力撇撇嘴,嘀咕道:“這種事直接廢了他丫的不就得了?用得著這么費勁?”
錢安國實在不愿意跟他多說,給自己沏了杯茶,邊喝邊等著陳哥回來。
這邊一杯茶還沒喝完,陳哥就帶這個女人回來了,看樣子這女人住的地方離陳哥這里不遠。
一進門,陳哥就嚷嚷道:“兄弟,你看這女人行不行?”
錢安國抬頭一看,只見陳哥身邊站著個三十二三歲的女人。
這女人模樣說不上多漂亮,但是身段兒絕對是前凸后翹,穿著一身碎花布的裙子,把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這女人眉眼間帶著一股子這個時代的女人少有的媚氣,讓人看了心里就有種癢癢的感覺。
陳哥介紹道:“這是賽鳳仙,舊社會的時候是個窯姐兒,入行不到兩年就解放了。
別的窯姐兒改造之后都進了工廠,她吃不了那個苦,就推說在家養病,這一養就是十多年!
要不是還有咱們哥們兒這樣不務正業的人,怕是早就餓死了!”
陳哥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多少沾著點兒猥瑣,看樣子幫助這個賽鳳仙的人里,他可能是最積極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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