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文學網 > 神醫棄妃一勾手禁欲王爺失控了葉錦瀟楚聿辭 > 第184章 嘴上不敢,心里莫不是想著爬上本王的床?

對著銅鏡端詳了好一會,這才緊著一顆心,快步走了出去。

“小哥,我好了,走吧。”

傳話的小廝有些不滿:“王爺召見,你還敢耽誤,若是王爺失了耐性,怪罪下來,看你怎么擔得起。”

哼了一聲,在前領路。

“還不快跟我來?”

“是,是。”

阿春雙手交疊著放在袖中,肉眼可見的緊張。

離開冷院,經過一座座奢華的院閣,她才發現聿王府竟然這么大,這么豪華,就連書房都單獨立了一座院子,足有半個冷院那么大,就連院中擺的常青樹,都是用極品的青花瓷盆裝著的。

如此富裕,皇家尊貴,天底下女人萬千掙破了頭,可正妃之位只有一個。

小姐為何不喜歡王爺?

既然不喜歡,為何當初要趕走柳側妃?

既然不喜歡,為何不把正妃之位讓出來……

“王爺,阿春來了。”小廝恭敬的敲門。

得到應允聲后,將門小心的推開半扇,阿春深吸一口氣,低著頭緊張地走進書房。

一股清冷的筆墨香迎面撲來,似冬日枝頭的寒雪,冷冽浸骨。

雕花檀木桌案后,端坐著那道矜貴的墨色身影,叫人瞧了一眼便會失了魂。

阿春不敢直視,屈膝跪在地上:

“奴婢見過王爺。”

楚聿辭握著玉質朱筆,漫不經心的撫弄著上方的紋路,“王妃回了?”

“回王爺的話,是。”

“她去了何處?做了什么?可有見了什么人?”

阿春心口一緊,呼吸險些被扼住。

王爺這是想通過她的手,監視小姐?

可小姐今日所見之人……

她怎敢說?

小姐待她那么好,她萬不會出賣小姐。

“小姐今日出門,去了月湖,在月湖旁盤了一家鋪子,去行商司過了戶名,然后……然后就回來了。”

啪!

突的一聲脆響,朱筆應聲碎裂,在他的掌心化作數道尖銳的刺片,扎進手里,濺出血來。

“區區婢女,也敢對本王扯謊。”

阿春神色大變,嚇得不輕:“王爺息怒!”

她是真的嚇到了。

“小姐忙完月湖的事后,去了一處安靜的雅苑,那里守得很嚴格,奴婢……奴婢什么都沒看見,只能站在一樓,等小姐忙完,就一并與她回來了。”

楚聿辭看著她,“那雅苑位于何處?”

這幾日,他派人嚴查君無姬的下落,卻發現他并未出現在溫柔鄉,可城中的其他位置,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他必是用了某種陣法,藏匿身形。

“這……這……”

阿春快要嚇死了。

如果告知位置,王爺尋去,瞧見那紅衣男子,豈不是要治小姐的罪?

她不愿出賣小姐,也不敢得罪王爺,結結巴巴地回道:“王爺,那……那雅苑位置不偏,可卻有些詭異,出來后,雅苑就跟消失了一樣,瞧不見了。”

“路線畫出來。”

楚聿辭捻起一支新的朱筆,冷冷的扔在地上。

啪嗒——

“畫……奴婢……這……王爺,奴婢不……不敢。”

楚聿辭面容無溫地看著她,譏笑道:“叫你畫個路線圖,你聲聲不敢,來見本王時,卻敢刻意涂抹胭脂、戴玉簪?”

“嘴上不敢,心里莫不是想著如何爬上本王的床?”

“王爺!”阿春嚇得面容慘白,渾身發軟的跪在地上,驚惶得連連磕頭。

天爺啊!

王爺竟然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她這哪里還敢多話,急忙哀聲求饒了。

蒼天可鑒,她衷心小姐,可小姐不喜歡王爺,還背著王爺在外面左右逢源,她作為小姐的婢女,自古來便有‘主子不便、侍女侍寢’的先例。

她以為王爺單獨召見,是看上了她……

-

彈指間,兩日后,德王生辰。

德王府。

德王生性寬順溫和,心寬體胖,從不與人為敵,故而交好四方,朋友其多,不少朝中官員還攜帶著家眷來賀生。

偌大的王府里燭火通明,下人們忙碌著招待客人,然,今夜的生辰主人公卻撅著屁股,趴在廚房的窗戶上,對著灶臺邊的廚子激動地指手畫腳:

“對,多放一點剁椒!我愛吃酸的!”

“這個窯雞切記切記,要蒸得嫩一些!火不要太大了!”

“還有那個……”

德王光是看著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口水已經直流三千尺。

殊不知,他那胖胖的身體將整個窗戶都堵住了,上半身在廚房里,下半身在外面,水桶腰卡在窗口上。

姿勢很……

很滑稽。

一干廚子伙計見了:“……”

王妃要求王爺減肥,每日嚴格管控伙食,每一頓的葷腥、菜式、飯點等都一手把控。

可兩年過去了,王爺愣是一斤都沒瘦!

日日吃饅頭,眼看還越來越胖!

再這么胖下去,影響身體健康,德王府何時才能添一個小主子?

廚子揮著鍋鏟,嘆息道:“王爺,您還是不要待在廚房里,若是叫王妃瞧見,又該收拾您了。”

德王方正的胖臉嚴肅的板了起來:

“若是平日,我自是怕她。”

“可今兒是我生辰,天大最大,今日本王最大,我豈會怕那母老……啊——啊!!”

一只白凈的大掌忽然揪住耳朵,擰了一百八十度。

德王痛出殺豬般慘叫,“王妃!王妃……松手,松手!我的耳朵要掉了啊!”

只見約摸十七八歲的女子模樣端莊,眉間皆是爽勁,下手十分狠厲,一腳飛踹過去,給卡在窗口上的‘胖球’踹得滾飛出去。

“嗷——”

嘭!

一干廚子下人:頭皮發麻,脊背生寒,趕緊拜見尊貴的、金貴的王妃娘娘。

德王妃衣袖一拂,大步走了出去,“你方才叫誰母老虎來著?”

德王捂著耳朵,聲淚俱下的迎了上去:“什么母老虎?愛妃莫不是聽錯了?”

仔細地捧著她的小手手:

“手疼不疼?”

“怎么都紅了?”

“都怪本王的耳朵太硬了,咯紅了愛妃的手,都是本王的錯。”

廚子:沒眼看。

下人們:耙耳朵。

德王妃冷笑著睨著他:“別以為講幾句好話,我就會放水,父皇都下旨命令你減肥了。”

“楚景思,在你瘦到一百八十斤之前,你每頓的伙食,就只有一碗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