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可能制約著你們的想法,讓你們在面對突然的事物時,最先想到的是否認,而這種習慣也會讓你們失誤,誤判,而代價往往卻又是你們不能承受的。”
“在你們眼中,不可能有人從深淵區活著走出去。”
“而我偏偏出來了,不止出來了,我還帶著龐大的艦隊。”
“在你們眼中,蟲族不可能這么強。”
“結果呢?蟲族不僅讓你們兩個大師身死,甚至你也身陷囫圇。”
“在你眼中,你認為你不可能死在這里。”
“但是,你馬上也會死在這里。”
“所以,永遠不要用不可能,限制自己的想法,也不要用不可能,限制別人的可能。”
而對面的史丹尼面對姜望忽然的大道理顯然是有些懵了,但姜望并沒多說什么,而是微微笑道。
“對了,忘記告訴你,我一般不喜歡說廢話的...”
說完,姜望就扭頭離開了!
而此時的對面的史丹尼心臟猛然收縮!
剎那間!
一股劇痛從心臟傳遍了整個身軀!
“啊...”
史丹尼張了張嘴...卻沒有喊出一個字,他死死地盯著姜望的背影,艱難的抬起胳膊對準姜望,想要臨死反擊,但下一秒。
宛如黑色細沙的蟲族將他那即將抬起的胳膊盡數吞噬...
隨后是肩膀,身軀。
然后是...
頭...
史丹尼死了,死在了姜望的所測試的納米蟲族的手中。
他死在了‘不可能’之中,死在了姜望的‘大道理’之中,死在想要積蓄力量給姜望致命一擊的誘惑下。
總是,他死了。
死得渣都不剩。
利維坦內,安娜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只要主宰面對的不是無辜的弱者,那么主宰就是一貫的強大可靠。
嗯,當然,還是有一點點的小陰險...
但安娜卻對姜望這種賤嗖嗖的陰險異常的著迷...
甚至在蟲族的戰斗之中她都克制不住想要學習姜望陰敵人一手...
與此同時,姜望操控著新蟲族不斷地在指尖匯聚。
由于之前在深淵區對付大師級魔種的特制蟲族不受控制。
俗話說得好,不受控制的武器不是好武器。
所以姜望在前往開元的這段時間,結合了大量萬國的知識制造了一種的針對高階強者的納米蟲族。
這種蟲族可以兼容黑白魂力,讓敵人在被黑白魂力攻擊的時候,直接注入進敵人的體內。
也可以在戰斗的途中進行借助黑白魂力滲入敵人的體內。
而由于這種新兵種的特殊性,姜望給其命名為:流沙。
一旦被流沙寄生,那么他的下場就是等死...
另一邊,隨著姜望的返回,安娜即將對諾云星系的指揮行星發動攻擊。
“主宰~現在就差這個行星了~”
“嗯。”
姜望看著指尖流動的流沙隨即的應付道。
安娜看著徑直走過的姜望,愣了一下。
隨后直接三步并兩步直接走到姜望的面前!
“主宰!就剩這一個行星了!”
看著忽然出現的安娜,姜望被嚇一跳。
“嗯嗯,我知道啊,你打唄...”
姜望有些無語的說道。
結果這次姜望還沒繞開安娜呢就直接被安娜給拉了回來!
“主宰!你不喊話嗎?我看人家的小說都是在變強之后回來復仇都得喊兩句啊!”
這下姜望總算明白了安娜的意思。
看著安娜認真的表情將被逗得一樂。
“這有啥喊話的,反正他們都得死,喊不喊有啥意義,要喊你喊吧,我剛剛發現流沙有個可以修改的地方。”
看著姜望背影,安娜氣得跺了跺腳。
“臭主宰!你不喊我喊!”
隨即安娜就拿起手中的話筒,腦中瞬間劃過了數句類似于:開元!當年你們欺凌我弱小之日,可曾想過今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我安娜要把以前失去的一切通通拿回來!...
但安娜張了數次嘴,愣是沒有喊出來。
而另一邊,諾云主行星。
卡森和一眾指揮官看著幾乎把宇宙排滿的蟲族臉上盡是絕望...
“報,所有的信號都被屏蔽,并且之前所發射出去的艦艇的信號全部消失...”
聽聞此言的卡森癱坐在椅子之上,片刻之后,他慘然一笑。
“呵,諸君,能與你們共事,是我的榮幸,接下來,請大家選擇一個自己認為體面的死法。”
“指揮官!蟲族好像要招降!”
此言一出,指揮室內大部分的眼中猛然一亮!
隨著蟲族戰艦的靠近,一陣聲音隨即響遍整個星球。
“...快...我開麥了...”
卡森等人:???
利維坦內,姜望不斷地推搡著面前的話筒,但最后依舊拗不過安娜,拿著話筒不知道說什么...
看著安娜期盼的目光,姜望準備整理點龍王歸來的話,反正就怎么忽悠怎么來唄。
可就當姜望想要隨便去說的時候,他透過蟲族的視角看到了整個諾云主星之上所有嚴陣以待的軍隊,姜望看到了那些面露恐懼的士兵,看到了那一個個抱頭痛哭的家庭,看到了在死亡關頭爆發的所有情感...
而這一幕幕,讓姜望把最終輕佻的話咽了回去,隨即緩緩的說道。
“我是蟲族的主宰,姜望,也是你們這次最大的對手,接下來,蟲族會用最殘酷的手段毀滅這個星球以及這個星球之上的生物,各位,走好。”
說完,姜望就切斷了通話,而隨著通話的切斷,蟲族發動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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