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府
剛剛下朝回府的何進氣勢洶洶。
回朝后他越想越不對勁。
越想越氣憤!
“哐當~”
一聲清脆砸物的聲音大響。
這讓整個大將軍府陷入大亂中。
“那個賤人,我是她兄長,竟然拿外人來防我?賤人!”
何進大怒道。
想起剛才在朝廷上發生的種種事情,何進心中就對這何皇后越加不滿。
一旁下屬張璋見狀,
搖頭說道:“大將軍何須動怒呢?如今您可是統領洛陽兵馬的大將軍啊!只要兵權在手,還怕其他人嗎?”
何進氣的氣喘吁吁,怒道:“本將就是氣不過,那賤人竟然胳膊往外拐,竟然還想來分我手中兵權?”
“哼!這賤人能有今日,還是我何進推她娘倆上位的,若沒有本將,她們娘倆恐怕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愚蠢的女人,以前在后宮時,只知爭寵奪勢,現在上了朝堂,也不知聽了誰的建議,敢來奪我的權!”
張璋想來會,便道:“大將軍,太后能有如此想法,定是與燕重云和十常侍有關啊!”
何進面色一沉,道:
“燕重云,十常侍,哼,這群人本將定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大將軍,這燕重云還好,現在就怕宮中那群宦官常侍,會給皇上和太后注入不好的想法,恐非對我等不利,所以那群宦官,必要之時,必須除之!”
張璋沉聲說道。
何進沉思一會,說道:“嗯,你說的有理,燕重云此人雖然了得,但不得不說此人年少,十分狂妄,沒有十常侍這么多彎彎繞繞和狡詐。”
“而且現在這燕重云僅有區區一兩千人馬,還不足為患,現在重要的是那十常侍,他們時常待在皇上和太后身邊,必須盡快除之!”
“沒錯!”
張璋笑道。
正當此時
一名小侍從跑來。
直接在何進耳邊嘀咕著。
何進一聽,愣道:“什么,燕重云又被太后請入宮了?”
“正是~”
“啊!”
“哐當~”
何進將桌面一顆價值連城的瑪瑙,重重的往地面一摔,破口罵道:“皇帝老兒才死幾天啊!真是不知廉恥!”
……
翌日
第二天清晨。
洛陽城外,軍營中
燕重云身穿燕翎甲,身騎萬里駒,手持鳳翅鎦金镋,威風稟稟的正查閱著前方一支軍隊。
這支軍隊共有一千八百人。
個個肅穆森嚴,悍勇列陣,一看便知是身經百戰的精銳將士。
這群人,正是昔日跟隨燕重云一同剿滅黃巾時,南征北戰的將士。
“參見燕將軍!”
這一千八百將士滿臉振奮的看著燕重云,雙目充滿了崇敬和敬仰!
“大家皆是昔日一同征戰的兄弟,不必多禮!”燕重云笑道。
“將軍,我們終于再次見到您了,這次回歸將軍部下,定誓死追隨將軍!”
“定誓死追隨燕將軍~”
所有將士皆同聲大喝。
聲音響震軍營。
“哈哈哈,好好好,本將有諸位追隨,必將不負眾將士!”
燕重云喜道。
“將軍!”
一旁的于通卻愁眉不展。
“何事?”燕重云看著副將于通。
于通嘆息道:“將軍,這一千八百將士,本皆是昔日追隨將軍的騎兵精銳,可那何進卻只給人,不給馬。”
“如今這一千八百人隊伍,無馬難行,戰力大打折扣啊!”
燕重云聽后,絲毫沒有憂慮。
笑道:“不必擔心,那何進給人不給馬隨他便去便是,區區是下等戰馬而已,不給就不給!”
“可是將軍……”
于通皺眉,
這未免太便宜何進了。
燕重云直接擺了擺手,笑道:
“于通,帶領這群將軍,向西走二十里路,那里有個馬場,共有上千匹上等戰馬,你將他們牽來便是!本將在這等你們。”
“什么?”
于通一驚。
隨即激動道:“將軍有戰馬?還是上千匹上等戰馬?”
要知道,這等年代,特別是戰亂年代,一匹戰馬,可比人命珍貴多了。
更何況還是上千匹上等戰馬,這可是千金難換的好東西啊!
“不錯,你去了便知!”
燕重云淡笑道。
這上千匹戰馬,自然是從系統里面,完成任務成就獎勵得來的。
“是,將軍!”
于通大喜,立馬帶著這群將士,直奔西面而去。
大約過了兩注香時間。
“轟隆隆~”
一聲聲馬蹄音響徹軍營。
宛若天上雷鳴一般。
只見前方襲來一支勢浩大的騎兵隊伍,他們身騎高大戰馬,滿是歡心喜悅,臉上都掛滿笑意。
這支騎兵正是于通等人。
一千八百人,一千匹上等戰馬。
有些乘不下便兩人一騎。
身為上等戰馬,即使是兩人一騎,也依舊乘載著將士健步如飛。
只見于通騎著一匹黃膘馬,激動道朝燕重云稟告道:
“燕將軍,好馬,好馬啊!有此上等戰馬,我軍將士戰力,必然再上一層樓啊!”
燕重云看著這威風稟稟的一千匹戰馬,心中也很是滿意,揮手道:
“既然有馬了,那出發,前往東海郡,等到了東海郡,本將花重金買馬,讓諸位將士一人一騎!”
“是~”
眾將歡喜大喝!
……
數日過后
東海郡
東海郡身為徐州六郡之一,更是徐州最富饒的洲郡,地原廣闊,地理位置更是偏向青州,兗州等地界。
東海郡,朐縣
一棟輝煌的府上,糜竺正緊張快速的穿戴衣物,整理全身。
他今天有大急事!
只因為徐州牧陶謙下令,讓徐州有品以上的大小官員,都前往徐州城,迎接洛陽朝廷前來的一個大人物。
糜竺乃徐州四杰之一。
家中乃徐州富商,后被徐州牧陶謙,封為駕別從事,與簡雍,孫乾,曹豹等人齊名,號稱四杰。
“哐當~”
一聲小響。
只見一名大概十來歲的小女娃子,長的明眸皓齒,面瑩如玉。
她端著水盆急沖沖的跑入屋中,一不小心小腳踩滑,打翻水盆,水淋淋的濺了糜竺一身,好不狼狽。
糜竺頓時氣急,看著自己濕淋淋的一聲,指著小女娃怒道:
“你這女娃兒干什么吃的,做起事來怎么如此毛毛躁躁?我正準備去徐州城迎大人物呢,耽擱了時辰怪罪下來,把你這小女娃兒賣了都招不起。”
小女娃兒被糜竺一頓喝罵,嫩若凝脂的小臉上布滿驚惶害怕,頓時眼淚滾滾:“我……我……對不起……”
“兄長!”
正當此時,
一名女子走了進來。
這女子一身麗裙,面貌美艷,大概二十來歲,勸道:“兄長,何必對一小女娃兒這般生氣呢!她才來沒幾天,干起活來自然有些不熟悉。”
女子一臉溫容和善。
此女正是糜竺之妹糜貞,也就是后來大名鼎鼎的劉備之妻糜夫人。
生劉禪那位!
只見她輕笑著,對著一臉害怕的小女娃擺了擺手,輕聲道:
“你先下去吧!”
“是~”
小女娃皓如美玉的粉頰上,少了一份怯怕,露出一絲感激后,立即離去。
糜竺看著小女孩的背影,疑惑道:“你在哪買來的這么個丫鬟?雖然干事不利索,毛躁了些,但人長的倒是漂亮,是個美人胚子!”
糜貞輕笑道:
“這女娃是我在流民堆看見的,她姓燕,也是東海郡人,只不過與她大哥失散了,四處流亡,見她可憐,便收入府上來,讓她有口飽飯吃。”
“哦!”
糜竺微微點頭,沒放在心上。
“對了,大哥,你這準備去迎什么大人物呢!這么急匆匆的?”
糜貞好奇問道。
她們糜家身為東漢巨富,如今兄長糜竺更是被徐州牧陶謙辟為別駕從事,曾養有童仆,食客上萬人。
如此有錢有勢,
竟然還需要如此恭迎一人?
糜竺謹慎笑道:“不止我啊!而是整個徐州大小官員,都得前往相迎,這是州牧的意思。”
“而且,莫說我們,就連州牧,都打算親自相迎,在徐州城大擺宴席,準備宴請此人呢!”
糜貞聽后,紅唇微驚道:“什么?大哥,竟然連州牧都要親自相迎?此人究竟什么來頭?”
“此人便是昔日平定我徐州黃巾的蕩寇將軍啊!”
“如今此人在朝廷拜將封侯,位居鏢騎,更是被先帝封為東郡太守,蘭陵侯,此人即便是州牧,也不敢大擺架子,還得好聲好語的相迎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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