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云汲還沒弄清他全部的底細,但只要他猜到自己的父母是誰,也算是他贏了。
愿賭服輸!
他可以替江云汲做有一件事。
但前提是,不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
江云汲的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皺眉道:“放我們走,應該不算違背你的原則的吧?”
“怎么不算?”
寧折微笑道:“你們從事間諜工作,還要越獄,這本就是罪加一等的事,我要是還放你們走,那豈不是助紂為虐?”
聽著寧折的話,江云汲不禁微微一窒。
雖然寧折這個解釋有點牽強,但理是這么個理。
默默的思索片刻,江云汲無奈的嘆息一聲,“行吧!那你把我們送回牢里面去吧!”
“你不打了?”寧折詫異。
“我又不傻。”
江云汲搖頭苦笑,“寧家狂血,我還是有所耳聞的,既然明知不是你的對手,我還跟你打,豈不是找虐?”
“覺悟還挺高啊!”
寧折呵呵一笑,“那行,那我就先把你們送回牢里!”
知道逃跑無望,江云汲和沫兒也不再掙扎,乖乖的回監牢里面去。
這一次,他們關上了監牢的大門。
“你不讓我兌現賭約,不問我問題了?”
見寧折要走,江云汲連忙叫住他。
“我臨時有事,晚點再問!”
寧折說完,不給江云汲追問的機會,快速離開。
他已經激活了血脈的力量。
血脈的力量能維持多久,他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個大概。
他現在必須要確定一下血脈的力量可以維持多長時間。
如此,以后要是跟人對戰的時候激活血脈了,才能知道什么時候該進攻,什么時候該撒丫子開溜。
還有,他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血脈力量消失之后就會假死。
但假死這個事,畢竟算是一個致命的弱點,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來到外面,寧折讓宋青鳶幫自己計時,立即開始揮霍自己的力量。
從他激活血脈到把江云汲他們重新關回大牢,應該已經過去了六七分鐘左右了。
這血脈的力量還能維持多久,他也不是很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斷的揮霍下,寧折察覺到自己的力量開始流逝了。
“多久了?”
寧折馬上向宋青鳶詢問。
“兩分十七秒!”
宋青鳶給出精確的答案。
臥槽?
才過去了兩分十七秒?
這么一算,自己這血脈力量,只有不到十分鐘的鼎盛期。
之后就開始減弱了?
媽蛋!
這時間有點短啊!
合著,就十分鐘真男人唄?
要是跟人搏命,十分鐘干不掉對方,就得麻利的撒丫子開溜了!
給宋青鳶使個眼色后,兩人又快速前往宋青鳶的辦公的地方。
不多時,寧折一股疲憊感襲來。
寧折強打起精神,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濃濃的疲憊感不斷襲來。
無論他如何堅持,他也根本堅持不住。
渾渾噩噩中,寧折直接一頭栽向宋青鳶的懷抱。
有了上次的經驗,宋青鳶這次終于沒再慌亂。
“寧折,寧折......”
宋青鳶輕輕的呼喚幾聲,見寧折沒有任何反應,又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尖。
得!
又沒氣了!
宋青鳶哭笑不得的看他一眼,又將他扶到里面的休息室休息。
然后,她就調好計時器,一直默默的守在寧折身邊。
這也是寧折之前吩咐的。
寧折要知道他假死的時間會持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