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話,兩個男人都大笑出聲,“清白?”
林書瑤抿著唇,有一點點的心虛,尤其是他們無情的嘲笑聲。
“你們笑什么?你們敢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對我,就不怕遭報應嗎?”她的手緊握成拳,雖然很害怕,但她卻依舊高傲,喜歡楚念曦的男人,又能是什么好東西!
“林書瑤,需要我把你去醫院做私,處修復手術的單子拿來嗎?都不知道修復過多少次了,怎么還敢說清白的!只有曦曦,她才是清清白白的。”
“你們別胡說八道!我才沒有!”他們究竟是什么人,對她在國外的事情也知道這么多。
“這筆錢,你拿著!你不是想要在姓沈的面前塑造自己是個清白的女人嗎?再去做一次修復手術。”話音落下,一沓紅色百元大鈔扔在了她的面前。
林書瑤看著散落一地的百元大鈔,她現在確定,這兩個男人都是神經病!
她怎么就碰上神經病了呢!
“你們放我走了,對吧?”林書瑤現在哪里還管錢,只要能夠讓她活著離開,就不錯了。
“我警告你,不許動傷害曦曦的念頭,不然,就是找死!以后每周六來一次異度酒吧。”戴著面具的男人說道。
而后,身旁的另一個男人,也正是原本在酒吧陪她一起喝酒的男人,輕啟薄唇,“找我!羅昊。”
林書瑤點頭答應著,但她的心里卻不是這么想的,只要今天晚上她能夠逃離這里,這條酒吧街,她再也不來了!
“滾吧!”男人冷著聲,即使戴著面具,也能感覺到面色陰沉了幾分。
林書瑤看了一眼身上被撕破的衣服,她也顧不得這么多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鬼地方。
等沈禹琛到了御尊會所時,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他的姍姍來遲,讓幾個早就在包間里等著的人紛紛起哄,讓他罰酒。
換作平常,沈禹琛定是不會同意的,可今天他卻意外地沒有反駁,也沒有拒絕,走到沙發上,端起了酒杯,便一口悶了三杯。
“琛哥,你沒事吧?”喬牧謙問道。
“看來琛哥今天晚上心情也不太好。”宋祁年開口說道,想著他提到醫院值班這個事情。
他挪了挪位置,坐到了沈禹琛的身邊,“琛哥,不會是嫂子身體不舒服吧?”
沈禹琛沒應聲,又喝了一杯。
齊睿那個超級八卦精又來了,“琛哥,你和嫂子要離婚了?是不是嫂子不要你了?”
“我跟她離婚,你很開心?”沈禹琛冷冷一記眼刀子甩過來,齊睿瑟縮了一下。
“琛哥,我當時那是開玩笑的,嫂子我怎么能惦記呢!你不會因為我當時那句玩笑話,記仇到現在吧?”
什么時候琛哥這么記仇了?
那他要死了!他當時還說要追嫂子來著的!
宋祁年輕笑,“齊睿這人,嫂子定然是看不上的。”
“我這人怎么了,有錢有顏,怎么就嫂子看不上了??”
話落,齊睿僵了僵,他剛剛都說了什么!!
宋祁年和喬牧謙一整個大無語,這人,沒得救了!
沈禹琛冷哼一聲,“晚上的酒錢讓他買單!”
“琛哥,我喝多了,亂說的!琛哥,你別啊!你又不缺錢,你賺我這點小錢做什么?我留著給我女朋友花的。”齊睿苦著臉。
“誰會嫌錢多?”沈禹琛本來心情就不怎么樣,齊睿這是……閑來無事給他自己挖了個坑!
“齊睿,你會說,多說點!我覺得以后都該由你來買單!”喬牧謙笑得張揚。
“喬哥,你們也笑話我!我最小,你們不能讓著我一點?”齊睿看一眼身旁的女伴,瞬間覺得人生沒啥意思了。
“睿哥哥,別不開心嘛!我陪你喝酒。”女伴親密地挽著他的胳膊,整個人靠進他的懷里。
齊睿沒什么心情,一下子炸毛了,“滾滾滾!小爺煩著呢!”
這下子,包間里只剩下他們四人,瞬間安靜不少。
“女人就是聒噪。”宋祁年淡淡地開口。
“宋哥,女人是能隨便被嫌棄的嗎?活該你單身!”齊睿已經喝了不少了,醉意有點上頭,開始胡言亂語了。
“你倒是不單身,你倒是娶一個回家啊!哪個不是看上你的錢了?”宋祁年直接懟回去。
齊睿的心情更糟糕了!
“我晚上是招你們惹你們了!讓我買單就算了,給我個愉快的心情也沒有!”
沈禹琛拍拍他的肩膀,“我們是給你機會長大。”
“琛哥……”齊睿看向他,“那晚上,我還要買單嗎?”
“不花點錢,不出點血,能長記性?”沈禹琛端起酒杯,淺酌一口,心情還是有些郁悶。
楚念曦究竟有什么事情瞞著他,不能告訴他的?
她覺得是他僭越了?
他在離開瀾苑之前,看了車庫一眼,并沒有那輛黑色的卡宴,那輛車的登記信息也被保密了,所以究竟是誰在幫她做這些?
隱瞞她相關的一些信息,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齊睿想著晚上也要買單,喝得更醉了,此時,他已經癱倒在沙發上了,說著醉話,手里還抱著空酒瓶,不肯撒手。
“琛哥,說說吧,又怎么了?是因為嫂子吧?”喬牧謙問道。
之前那兩年里,沈禹琛是和楚念曦保持著距離,也正是因為這份距離,才讓他對她一無所知,不曾了解過她。
而如今,當他準備和她分開時,楚念曦不再是那個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別墅里,卑微地等著他回去看她一眼,再施舍一點點可憐的關愛給她。
正是因為她現在身上所散發的光芒,讓他想要了解她,想要探究她,所以,才會戀戀不舍。
可她卻已經將他拒之門外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她離了沈家,什么也不是,離了沈家,她就會一無所有,可事實好像不是這樣的。”沈禹琛越來越看不懂那個女人了。
“琛哥,你要是舍不得嫂子,就別離婚唄,反正離婚手續又沒辦。”喬牧謙覺得現在的沈禹琛太過于小心翼翼了,做事不像以前那般雷厲風行的樣子。
“分居兩年,她同樣也能申請離婚。”沈禹琛輕嘆一聲,把酒杯放下,轉頭看向了宋祁年,“走嗎?”
“嗯?”宋祁年一臉不解。
“想找你拿點藥,念念她今天胃病又犯了。”沈禹琛輕描淡寫地說道,好似平常。
但喬牧謙和宋祁年也算是看出來了。
男人的劣根性,得到的從來沒有珍惜過,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宋祁年起身,“走吧!我那里正好有一種新藥,副作用低,療效好。”
沈禹琛點頭,“嗯。”
“你們走了,他怎么辦?”喬牧謙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爛醉如泥的齊睿。
“晚上給他一條毯子,讓他睡在這里,明天酒醒了,結了賬再走。”沈禹琛冷著聲,隨后拿過了外套,和宋祁年一前一后地離開了包間。
得!這傻小子喝得爛醉,也沒躲過買單的命運!
同情他三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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