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是魔皇三個分魂之一,隨著“魔皇”肉身的死去,魔皇的其中一個分魂瞬間泯滅了。
“放肆!敢殺魔皇!”
不等真正的魔皇出聲,目睹著一切的魔教眾人便趕上前來,亂刀剁向霸無天。
可憐霸無天壓根還沒從地上爬起來,便被蜂擁上前的魔教之人用亂刀剁了個稀巴爛。
就連霸無天魔力化成的小小魔嬰想要從體內出逃時,也被狂怒的眾人圍住撕碎成千萬片碎片。
變故就發生在一瞬間,一時間就連看慣血腥與殺戮的小白都有些不忍心。
只是他雖然不忍心,但是心里卻放心了。
這樣的魔教,連比他們高很多的魔教總督都敢殺,還有什么不能做出來的?
這樣的一群人固然可怕,但是并不難對付,有的是法子除掉他們。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走吧。”
真正的魔皇走出來,從地上的血泥中撿出八荒魔戟,沒有回頭看那霸無天一眼,便當先朝著前面走去。
縱然魔力再高強,也不過是他手下的一條狗罷了,不值得費心思。
只是就在這時,驚變又生。
原來小白的八荒魔戟誘惑力太高了,就算是神皇拿著,那也抵擋不住眾人眼紅。
剛剛他們連魔皇手下的第一大打手都殺死了,難道還殺不死一個魔皇老不死?
這一刻,走在魔皇身后的魔界之人們心思格外的一致。
在他們魔教之中,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他們也對魔皇沒有那么大的尊敬,只不過是因為實力強而暫時屈服在他手下罷了。
走在前面的魔皇時刻警惕著,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當他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是如此的整齊有序時,他臉上流露出來的就只有冷笑了。
果然,這幫賤蹄子果然還是等不得了。
也罷,原本想將他們都帶出去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將這個地方作為他們的埋骨之地吧,也省的他多費心思吧。
魔皇之前是來過這個洞窟的,因此他對這個洞窟要比眾人熟悉的多。
就在眾人提心吊膽地一步步靠近魔皇之時,魔皇側身一轉,轉進一條漆黑的甬道里不見了。
他身后那些人害怕跟的太近了,提前引起魔皇警覺,因此只是不遠不近地跟著。
等他們跟上來時,卻突然發現魔皇不見了。
“這個死鬼,倒還挺聰明的!”
跑在最前面的魔教之人知道自己們的陰謀暴露了,便索性不再遮掩,大罵起來。
“這前面有四條路,我們應該從哪里走?”有人在隊伍前面遠遠地問道。
“兵分四路吧,待住魔皇就將他活捉了,八荒魔戟交上來。”
帶頭的魔界之人喊道。
很快,魔教之人便依照著帶頭人的說法,兵分四路前去追魔皇。
魔皇早料到有這么一出,躲在暗處的他嘿嘿冷笑,勝券在握。
這些不忠不孝的奸詐小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他們的祭日。
“不好,我們上當了,快撤!”
突然想到魔皇有分魂,而且能夠操縱幻像迷惑人的魔教之人突然反應過來,當即大喊道。
只是已然來不及了,魔皇這一招請君入甕,又怎能是白使用的?
只聽嘩啦一聲,一陣魔氣浩蕩。
進入空洞之中的魔教之人只覺面前一黑,便齊齊暈死過去。
又是一陣更加濃郁的魔氣肆虐而出,幻化了身軀的魔皇從暗中走出,望著眼前的一只四口罐子哈哈大笑。
什么洞穴,分明就是魔皇隨手從儲物戒之中撿出的一只罐子煉化的幻像罷了。
見自己的手下都被關進了四口罐,魔皇尤不解恨。
他想了想,解開腰帶,濃黃色的液體頓時傾瀉而下,一滴不落的澆進了四口罐。
“呵呵。落在本座手里,就別想著活!”
魔皇背著雙手,學著一些自己之前看到的魔教大佬的語氣道。
被困在罐子中的眾人被魔皇一泡尿徹底澆醒,此時置身于四口罐的他們只覺身處煉獄。
身上灼燒不已,而且連魂體的黑色都在慢慢變白。
這可將他們嚇了一跳,卻是他們魂體上面的黑色完全消失,那他們便離死也不遠了。
甚至死了之后,也要飽受痛苦。
“魔皇,我們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們。”
“是啊,魔皇大人,我們是一時糊涂,還請你們原諒我們這次,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魔皇大人,我家里還有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下面還有兩歲孩兒,求您看在我過去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我們這次吧!”
“魔皇,我愿意做你的傀儡兵,只求你放我出去!”
……
從頭到腳、從五臟六腑遍及全身的疼痛包圍著眾人,讓眾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也就是一會會的功夫,他們便如斗敗的公雞一般,瞬間沒有了之前的膽識和勇氣。
“呵呵,你們如果犯了其他錯我可以原諒,但是這個錯誤,不能原諒。”
“怎么,難道你們都要我去死了,我還得去巴結你們不成?你們把我想的太好了吧?”
魔皇呵呵冷笑,面上瞬間爬滿了陰翳。
“去死吧!”
在魔界眾人無比驚恐的目光中,魔皇高高舉起了剛到手的八荒魔戟,就要往四口罐上劈去。
屆時,四口罐裂,人滅,魂亡。
只是小白顯然不給他任何污染他八荒魔戟的機會。
那四口罐也太惡心了。
小白怒火沖冠,見這魔皇竟然敢拿他的八荒魔戟搞那樣臟污的東西,當即大吼一聲。
聽到小白一聲吼,四口罐中被禁錮的魔界眾人頓時興奮起來。
他們,有救了!
但是,這只是一場他們想象出來的美夢。
“你是?”
魔皇聽到這聲音十分熟悉,嚇得手中的八荒魔戟抖了抖,忙往前面望去。
就見無盡的黑暗之中,一個穿白衣的半大小孩緩步踱來,周身無盡魔微,魔紋閃現。
看到這一幕,魔皇不由自主跪下。
就連四口罐中的魔教眾人們,也在看到小白的那一瞬間,雙膝不由自主地跪下。
“本座的名字,你也配知道?”
小白大步走到了魔皇面前,居高臨下睥睨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魔皇道:“嗯?本座的魔器,本座剛剛一直在找?怎么如今在你手里?莫不是,你偷了本座的魔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