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身邊的那個秘書已經知道你的那些所作所為了,你覺得她會怎么對待你呢?至于我的未婚夫幫不幫我,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你該焦急的是怎么幫我姐姐從牢里撈出來不是。”
謝冰鴦輕笑兩聲,打算去招呼賓客,哪知道下個場景差點讓她氣岔過去。
江窈面帶微笑地攬著比爾特的臂彎走來,像是慶祝奧爾本先生壽宴的那天晚上,光彩奪目姿態優雅。
一件純黑的沒有任何珠寶點綴的裙子穿在江窈身上,都穿出了獨特的風味。
江窈笑盈盈地看著大家,一步步踩著高跟緩緩走來,腳下的黑毯是那么的漫長,在和季懷淵眼神的糾纏下,江窈不失優雅地別過頭去。
“那位是不是季總的秘書,剛開始扮作季總夫人的那位。”
“你別說好像還真是,奧爾本和謝老先生的去世,真給我們帶來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戲,刺激。”
“你說謝二小姐會是什么反應,自己的未婚夫挽著姐夫的秘書走過來,該不會被氣死吧,一個葬禮同時哀悼兩個人。”
“少說那喪氣話,被他們任意一家聽到,我們怕是要被保鏢趕出去,我可不想第二天登上什么新聞。”
謝冰鴦此時的表情是雜亂的,有驚訝,有憤怒,有尷尬,甚至還有幾分難過。
江窈姿態優美地行了一個祝禮,然后和比爾特一起站到了一邊。
“你是我的未婚夫,不來幫我一把就算了,居然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我臉面掃地,你別忘了是誰幫你恢復身份。”
謝冰鴦緊緊抓住衣擺,青蔥的手指攥得發白,像是在強忍著極大的怒火。
比爾特好像很不在意的輕笑兩聲,那雙令人失魂的藍眸夾雜著漫不經心,無所謂的說道:“謝冰鴦,你該不會以為我受制于你吧幫我恢復身份的事情很感謝你,但你在不和我商量的情況下與我結下婚約,我真的很無語。
現在讓你傲氣的不過是謝家的繼承權,別忘了你姐姐還沒被你弄死,有卷土重來的風險,到時候你能求的人除了我還會有誰”
江窈驚訝地看著謝冰鴦,盯著她的臉不愿意錯過一點表情,謝冰鴦的性格怕是不能接受被比爾特當著她和季懷淵的面前侮辱。
果不其然,謝冰鴦憤憤說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果然,在孤兒院長大的都不是好貨色。”
孤兒院!
江窈詫異地將視線放在比爾特身上,比爾特漫不經心的搖晃手中的紅酒杯,眼里泛起冷意,偏偏謝冰鴦還沒察覺到。
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奧爾本的遺產全歸你又如何,你也別忘了我姐姐盯著那份遺產很緊,你現在在這里狐假虎威有什么用,居然還敢讓我難堪,比爾特......哦不,崔浩凌,你和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崔浩凌!
江窈覺得這個名字莫名的耳熟,沒等她細想,宴會大廳的門被再度打開,走進來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察。
他們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來到謝老爺子的靈柩前拿出警官證對著謝冰鴦。
眾人的眼光瞬間被吸引了過來,有好奇的也有看熱鬧的。
為首的警官說道:“你好謝女士,經查證謝老先生的死亡與您有很大的關系,請陪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