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毓,蘇云蘇影他們回來了,這是他們實際考察適合種植藥材山脈的詳細信息,你看下。”
蕭靈毓拿過來仔細翻看,“僅有二十處?”
“是的,每處至少買三百畝,應該夠用了,距離京城五百里的臥龍山一畝山脈的價錢要比其他地方貴五倍。”
蕭靈毓道:“吳嶺縣是北奕南北分界之地,在此處圈1000畝山脈,其他山脈圈300畝。事不宜遲,后日就辛苦你親自帶專業的師傅去丈量圈地。”
蘇行意見她說得如此豪氣,試探地問:“是要一次性都圈下來嗎?”
蕭靈毓認真翻看著資料,頭都不抬一下:“沒錯,都拿下!”
“這需要很大一筆銀子,咱家的銀子夠嗎?”
蕭靈毓這才抬起頭來看他,“總計不到三十三萬兩銀子,確實是一大筆銀子,我們現在去庫房數數看看夠不夠?”
夫妻二人花了一個時辰統計了一番庫房。
蘇行意道:“現銀跟銀票加起來才二十五萬兩,這遠遠不夠。”
其實是夠的!
空間里還有大把現銀跟銀票,還有很多貴重物品!
香露賺的大把銀錢、與鹿家的菜品分成收益、毓點茶湯的收益,還有剛收回來一次毓紙收益,還有華陽郡的大部分食邑都收進了空間。
她只是象征性的留一些銀錢在庫房里。
“我們還是分批次圈地吧,這百藥堂畢竟是大事業要長期干,我們的銀子要給仆人護衛們發月銀,百藥堂伙計,醫師們都要發工錢,這都一直往外掏錢,還沒見進賬,關鍵是今年還要用銀子去收稀有食材。”
蘇行意發現郡主府看著富貴堂皇,其實很窮!
蕭靈毓見他沒有發現問題,有些替他著急,真想告訴他,他們有錢不窮!
看來以后各處進來的銀子多放些在庫房里!
“那就聽你的,先拿五萬兩圈地買藥材種子先種植起來,等稀有食材收上來再賣出去咱就有錢了,哦對了,各郡縣的富家夫人小姐們的香露應該都用完了,我也該制作香露去售賣了。”
香露?
蘇行意突然意識到什么,回頭看了眼那幾匣子銀票,“我們香露賺的那么多銀子,花出去那么多,就只剩這些?”
蕭靈毓笑了,行意總算反應過來了,“是啊,我們不窮,大部分銀子都讓我收進我的私庫了,一次性買下所有山脈都是沒問題的。”
“不!還是先花五萬兩圈地,都收進你私庫里了就是你的,你要多存些銀子傍身!”
蕭靈毓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心里暖暖的,“好,以后各方面進來的銀子我往庫房里多放些,也省得讓人覺得咱郡主府很窮。”
隨后夫妻倆鎖好庫房,去了花廳與孩子們一起享用晚膳。
“過了今晚,鹿鳶還有不到半個月就生產了,我打算等你去圈地時我跟小曦兒去鹿府住幾日。”
“你該不會是想給她剖腹產吧?”蘇行意嚇得頭都大了,“這我不能答應。”
“鹿鳶不一定就要剖腹取子,即使需要也是藍家母女來。”
蘇行意搖頭,“我還是不能答應你,你如今是郡主,同樣大著肚子,鹿家人處處要緊著你,生怕沖撞你,你在鹿府住著也不自在。”
蕭靈毓想想是這么個理,“你說的對,不過鹿鳶生產當日我還是要去一趟。”
“那時我應該回來了,我陪你一起去。”
“好!”蕭靈毓閉上眼,準備睡覺,便聽蘇行意低聲說:“宮里的御醫,他們醫術如何?”
蕭靈毓詫異,“怎么突然問起御醫了?”
“哦,我就是想知道你的醫術跟他們比,誰更厲害一些?”
“當然是宮里的御醫要厲害一些,我畢竟是自學的,能治愈你們算是誤打誤撞了。”蕭靈毓捏著他的下巴,直視他的雙眸,覺得他心里藏著事:”告訴我,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會無緣無故問起宮里的御醫。”
蘇行意其實本不打算說鳳槿聿病重之事,他就是感覺心里不太踏實。
“你似乎對鹿鳶生孩子很關心?”
蕭靈毓笑著說:“那是自然,她不僅僅是杰哥兒的大姐姐,也是我看診過的病人,我給她調理的身子,她能平安將龍鳳胎生出來,我會很有成就感,會很開心!”
蘇行意聞言,薄唇微抿,拋開其他不講,鳳槿聿是小毓的病人,她若是知道她沒有徹底治愈他,反而舊傷復發了,可能會沒有成就感。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告訴她,“蘇云他們路上遇到了回京的鳳槿聿,他似乎病得厲害,舊傷好像復發了......”
蕭靈毓好看的眉眼皺了下,“這不可能!上次他手底下的人送杰哥兒回來時,我還給他送去了一份預防內傷復發的方子,絕不會是舊傷復發,應該是其他病癥,蘇云他們可有見過病中的鳳槿聿?”
“他們只是在小鎮上看到了李元良跟許墨,他們在買大量被褥,說是鳳槿聿怕冷,在西境那邊時常發熱,反反復復不見好。”
蕭靈毓心下了然,上次雖然給他治愈了,但還是傷了根本,體質變差了,“到了京城有御醫給他調理,應該沒事,時辰不早了,睡吧。”
“真的會沒事嗎?”蘇行意內心還是有一絲不安,總感覺有大事發生。
蕭靈毓抬眸看了他一眼,同父異母的親兄弟該不會也有心電感應吧,“只能說他體質變差了,宮里的御醫會給他調理的,他好生靜養不會有多大事。”
蕭靈毓說完便合上了眼,一閉眼就想起鳳槿聿在溪水縣初見她時的那一幕。
唉,真是替他難過,他愛的原主已經不在了。
這要是讓鳳槿聿知道他與原主不能修成正果,幕后有人干預。
他會不會黑化?
真是頭疼!
但愿他這次回京后能遇到良緣。
京城大皇子府
鳳槿聿臥房門窗緊閉,房間里都是冰塊。
鳳槿聿只穿一條褻褲躺在床上,渾身燙得驚人。
都幾天過去了,鳳槿聿從怕冷到怕熱,御醫們毫無頭緒,無法查出病因。
“許墨,可有找到盧老的行蹤?”李元良見許墨回來,像是發現救命稻草,滿眼都是期待。
許墨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沒有消息,不過應該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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