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我之前,一直沒有聽說過,甚至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
王小六兒沉吟著,微微皺眉。
白勝簪把小嘴兒一撇,“那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真正厲害的人,往往行事低調,而且,這個邱萬里也不是那種特別愛出風頭的人,要不然,現在的御劍門的掌門人,也就是他了,還能郁郁久居人下?”
“有道理。”
王小六兒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何等手段。”
“御劍門都是用劍高手,要小心才是,最關鍵的,你要是用了劍,難免會露出身份,到時候,被人家看破了,再想重新地偽裝起來,可沒那么容易。”
“我明白其中的道理。”
王小六兒閉上眼睛,點點頭,“所以,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有幾個神秘人,正在趕往省城,就說,人是奔著云爺的腦袋去的。”
白勝簪一愣,“你要敲山震虎?”
“可不是么。”
王小六兒繼續作閉目養神狀,“也正好,看看他的手里,究竟還有幾張底牌。”
“哼,好吧,那就聽你的。”
白勝簪小嘴兒一抿,竟然還笑了。
當天夜里,白勝簪的人開始在外面散布消息,云爺那邊兒一聽說有人奔著他來的,當時就嚇得連夜就躲了,反應迅速,干脆,比想象中的反應還要更大一些。
但云爺這邊,事情倒是沒有耽擱,云爺派出了一個心腹手下來跟王小六兒談判,人,王小六兒也熟悉,正是之前你跟王小六兒他們一起進山的賽貂蟬。
雙方電話聯系了以后,在一個酒店里見的面,王小六兒原本以為對方可能是層層把守,如臨大敵的樣子,卻沒想到,看到人的時候,就賽貂蟬自己。
一個女人,打扮得挺漂亮,一身旅游登山裝,但是身形顯得比較瘦,因為身材本身就不賴,所以看起來,聽性感的,倒是給人一種不錯的感覺。
賽貂蟬那氣質,有點兒桀驁不馴,有點兒野,就自帶一種讓男人看見了,就想征服她的感覺。
王小六兒也是人,在內心里,也得承認這一點。
王小六兒把酒店的門關上,忍不住看看四周,“這里就你自己啊?”
“啊,要不然呢?”
賽貂蟬把外套脫了,露出里面的緊身小背心兒,前緣高聳,有腹肌,看起來,還挺豐滿,豐滿中帶著火辣。
她耷拉著眼皮回頭瞅了王小六兒一眼,然后繼續說道,“我說到做到,可是回來跟你談了。”
王小六兒點點頭,“你這是請了圣旨了唄,帶錢了沒有?”
“錢,隨時都可以打到賬戶里,分分鐘的事情。”
女人轉過身來,曖昧一笑,“你說吧,你想要多少?”
“那得看你愿意給多少。”
“給你五百萬,行嗎?”
“想什么呢。”
王小六兒一撇嘴,“二十個五百萬我都得尋思尋思。”
“你還真是,獅子大張口啊!”
女人直皺眉,有些驚訝地看著王小六兒,“你就不怕我跟你翻臉?”
“咋的,想跪下再磕倆啊?”
王小六兒斜睨著她,一句話,把女人給弄不會了,她張張嘴,猶豫半天,然后又露出一個討好似的笑臉,“你看你,我不就說說么!”
她一步三搖地走到了王小六兒的旁邊,“我這次回去,把事情的經過大抵地說了一遍,這可不是我給你邀功啊!云爺他們一開始很生氣的,準備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是我,給你說了不少的好話,他們才愿意花錢解決的。”
王小六兒一歪身子,“喲,這么好的么?那你為啥要這么做?”
“還能為啥,賣你個好兒唄!”
女人曖昧一笑,“我對你這么夠意思,你也不能虧待我不是?”
“想吃回扣就直說嘛。”
“回扣是肯定要有的,我還想要點別的,就是不知道,你給不給的了。嘻嘻。”
女人眸子一彎,笑了起來,看神色,有點兒蕩漾。
王小六兒瞅瞅她,倒是不怎么接招,直接一撇嘴,“有事兒說事兒,這干嘛這是?”
“我想跟你,交個朋友,怎么,不行啊?”
“得了吧你。”
王小六兒一撇嘴,“就你這樣的女人,陰得很,說白了,就算一起打撲克兒,估計都得的一直后面來,你要一翻身,說不定哪下不對勁兒,直接給人身上扎刀子。背后下黑手,專門殺隊友,誰敢跟你組隊?”
女人也不生氣,反而笑了,“那要是沒點兒真本事,也不配跟我交朋友不是?”
“得了吧啊!”
王小六兒輕輕一勾女人的腰帶,拉過來,又在女人的后腰上一推,把她推開,保持距離,“站這兒,站這兒,有話站那說!”
“咋的,怕我收拾你啊!”
看王小六兒這樣,女人還有些得意,咯咯咯地笑個不停,“行了,我也不逗你了,談正經事。”
女人坐在一邊,翹起了腳,“云爺這邊兒的意思,最多給你一個億。另外你不是說你喜歡楊蜜嗎,云爺這邊有辦法,能運作一下,讓楊小姐陪你玩兩天,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那不用。”
王小六兒搖搖頭,心里覺得可笑,但沒表現出來,“楊小姐的事情放在一邊,不用費心了,至于錢的問題,我的意思呢,最少也得三個,少了,我就不出了。”
女人一歪身子,微微皺眉,“不是吧,三個,那也太多了!你知道一個小目標是多少錢么?尋常人,花一輩子!”
“那我問你,為了弄到那東西,前后死了多少人?用人命換來的東西,一輩子能換幾回?”
王小六兒耷拉著眼皮,“而且,我也沒跟你扯謊,最近有別的買家在聯系我,我沒賣而已。”
女人一聽這話,點點頭,“就是沒的商量了?”
“沒有。”
“那這樣吧。”
女人靠在一邊,巧笑嫣然,“你討好討好我,我幫你說說看!”
“咋的,還得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唄?”
“那你得看你安排啊!”
“去一邊兒去,啊!”
王小六兒一抖手,然后說到,“晚上給你安排十個猛男,想咋耍,就咋耍!行了吧!”
“猛男有啥意思!沒意思!”
“那啥有意思?”
“你有意思!”
“不好意思,我呀,這腰不太行,使不上勁兒。”
王小六兒手扶著后腰,“不說了,趕緊的。”
“哈哈。”
女人曖昧一笑,然后對王小六兒說,“最近賬戶被凍結了很多,怕被人看見,所以沒動,我這次,帶了的現金過來。”
王小六兒一皺眉,“什么現金?”
“美鈔。”
“那也一樣,帶夠了么?”
“那當然。”
她笑吟吟地,“美鈔我給你五千萬,算起來,合出來,也差不多三個億了。”
“我得給你多少年呢?”
“不用,我自己搞。你到時候別跟我說漏了就行了。”
“你還真是會呢。”
“那當然。”
她曖昧一笑,“東西呢?”
“這里。”
王小六兒拿出來,遞給了女人,女人掂量掂量,就直接放在包兒里了。
王小六兒一挑眉,“我都不看看?”
“不用,我信你不會耍花樣,再說了,就算你要耍花樣,我也沒什么辦法不是?你的地盤上,又打不過你。”
女人一挑眉,“你說是吧?”
“倒也是。”
“所以咯,準備人手,點錢就是了。”
女人說完了,一挑眉,“多安排點人手,數量不算小,我叫人帶錢過去。”
“我打個電話。”
王小六兒拿起手機,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打給了馮楠。
馮楠接了電話以后也不敢耽擱,趕緊安排人,因為害怕不保險,所以直接對接了銀行那邊,運鈔車都準備好了。
錢很快到位了,專業人士,清點了一下,大差不差的,王小六兒也沒追究,確定錢沒有問題以后,王小六兒就把東西給了,猛男也沒用安排,人家自己走了。
王小六兒送她下樓,目送她離開,然后去了馮楠那邊。
馮楠此時都已驚了,抱著肩膀看人家裝鈔票上車,分別送往了不同的幾家銀行存款去了,忍不住問王小六兒,“你這都什么情況,怎么忽然之間,來了這么多錢?”
“有人投資唄。”
王小六兒眨巴眨巴眼睛。
馮楠何等聰明,壓根兒不信,她抱著肩膀上下打量,見王小六兒往一側走去,直接跟了過來,噠噠噠踩著高跟鞋,倒是速度挺快的,“這錢沒問題吧?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又不是給你的,你那么緊張干嘛?怎么,你想借用一下啊?”
“我可沒那么說。”
“你要是想借用,可以借給你,利息就按市場價算就行了。給我寫個欠條。”
“嗤,還要寫欠條?”
“那怎么的呢?”
王小六兒一撇嘴,“到時候翻臉不認賬怎么算?你們這些女人,最不靠譜了!”
馮楠被說的咯咯笑,白了王小六兒一眼,“怎么的,就那點事兒,過不去了唄?”
“那可不怎的,越想越氣。”
王小六兒說著,忽然一伸手,一把將馮楠拽了過來,不等馮楠反應過來,已經被王小六兒推到了沒人的角落里,馮楠嚇得低聲呵斥,“誒,你瘋了吧!”
可緊跟著,馮楠卻笑嘻嘻地,假裝回頭白了王小六兒一眼,就老實了,從了。
王小六兒那股子蠻橫勁兒一上來,馮楠也是沒辦法,而且,雖然馮楠嘴上挺硬氣,但是畢竟好了那么久,馮楠對王小六兒,基本上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因為其實馮楠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即便多少年以后,估計著,也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像王小六兒一樣讓她如此受用。
王小六兒把現金這邊處理了一下,又就勢,把小馮馮給欺負了,心里頭就平衡多了,小馮馮為了十個小目標的投資把他給賣了這個事兒可以算是一個坎兒,不想還好,越想越氣,為這,馮楠也是沒少被教訓。
馮楠現在不單怕王小六兒,更怕白勝簪,就算被王小六兒欺負得不要不要的,也不敢做聲,還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種感覺,挺奇妙的,具體的也說不好是不是兩個人有些日子沒在一塊兒的原因。
她倆沒好耽擱太久,膩乎了一會兒,王小六兒接了個電話。
電話是白勝簪打來的,說是,跟著賽貂蟬的眼線給回了消息,說是賽貂蟬去了黑馬會所了。
這黑馬會所是個私人會所,檔次很高,專門服務那些有錢富婆還有什么富家大小姐什么的,里面啥情況,不說也能知道。
王小六兒對這套業務不太熟,但是一想就知道馬蓉蓉肯定能知道,他沒好意思直接打電話給馬蓉蓉,讓馮楠幫著打的。
馮楠也不知道王小六兒打聽這些是想干嘛,白了王小六兒一眼,但還是給馬蓉蓉去了電話,結果馬蓉蓉還真厲害,沒一會兒,就把里面的情況摸了個大概。
回的消息說,黑馬會所有一位大人物要招待一位貴客,看描述,話里話外的意思,十有八九就是潘晴晴在里面搞事情。
王小六兒覺得挺有意思,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潘晴晴,這是挺會啊。
果不其然,這邊兒王小六兒一回去,就馬不停蹄地查了一下黑馬會所的資料,經過篩查對比和四處打聽,一點兒都不意外地發現,這黑馬會所把外皮去了,其實從根兒上說,就是天下會的產業。
天下會是家族運營的,平時比較低調,財不外露,但是江城的事情要搞清楚,對現在的王小六兒來說真不難。
“這是上了手段了這是。”
王小六兒靠在一邊兒,抖著腿,扭頭瞅了一眼正在旁邊掛衣服的白勝簪。
白勝簪一撇嘴,“花美男,小鮮肉,都安排上了唄?”
“那估計是。”
王小六兒心里頭明知道怎么回事兒,“要不怎么說,用人這塊兒是個學問呢,我瞅著,這回云爺算是栽了。”
白勝簪在一邊兒笑瞇瞇的,準知道這癟犢子在里頭肯定搞鬼了,暗戳戳地說道,“用人不淑算是一方面,另外來說,那不也得有壞人在里頭亂攪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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