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么一回事?想不到池總對她這么深情啊。”
這邊兩個女人正八卦著,她們對面的儲物間里男女卻激情正酣。
余笙被壓在冰冷的墻上,雙手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反剪到后腰,屁股高高地翹著。
她的眼底噙著淚花兒,下唇咬得鮮紅,發絲凌亂的黏在汗濕的臉頰,渾身化作一灘水,軟在男人的銅墻鐵壁的懷抱里。
外面女人的對話十分清晰的傳到他們的耳朵里。
余笙眸底的激情褪去了幾分。
在這種時候,聽著他和別的女人的風流韻事實實在在地掃了她的興致。
察覺到她的變化,池言西進攻的速度漸漸放慢。
他貼近她的后頸,輕柔地吻著,“她們說得夸張了,別全信。”
別全信的意思,就是她們說的并不是假話。
余笙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釋然。
“今晚是你讓她來的嗎?”
池言西雙手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嫩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不是,她也在受邀之列。”
她凝了凝神,幽幽的問,“你以后能離她遠點嗎?”
其實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但她不死心,非要聽他說。
池言西動作停頓了幾秒,半晌,輕聲說,“不能。”
“我欠她的太多了,需要彌補。”
余笙哂笑,“需要你用感情和身體彌補嗎?”
池言西眼底墨色逐漸加深,淡漠開口,“我沒碰她。”
余笙聽出了他的不悅,沒再刺激他。
在她眼里看來,江伊凝對他是勢在必得。
一次兩次他能忍得住,可三次四次呢?
他真的會對曾經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無動于衷嗎?
她不太相信。
池言西也沒了興致,抽離的那刻,她的身體空了,心也空了。
他幫她把衣服穿好。
外面的兩個女人已經走了。
池言西摟著她離開了酒店。
他將她送回新房,便離開了。
余笙失魂落魄的上了樓,躺在床上的時候,渾身裹著他的味道。
這種明明他就在身邊,偏偏讓她覺得距離好遠的不安全感讓她討厭。
這也是余笙從不喜歡他留下過夜的原因。
怕太過依賴。
習慣是很難戒掉的,人也是。
她脫下身上的禮服,走進了浴室。
氤氳的水霧中,鏡面模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
她低下頭,胸口的一顆顆印記證明了剛剛的激情不是一場夢。
她邁進浴缸里,任由溫水漫過身上的每寸肌膚。
閉上眼睛,是池言西寬闊的背影。
桃花眸下方的淚痣,仿佛印在了她的骨子里。
他救她的那一幕幕,曾經在夢里反復出現的場景,再度在腦子里浮現。
為什么救她的一定是池言西呢?
為什么她愛上的人一定要是池言西呢?
命運還真會跟她開玩笑,她對池言西一見鐘情,可池言西卻不記得她、
池言西跟江伊凝在一起的時候,她難過了很久,傷心了很久。
可是她知道,傷心沒用了,一切已經晚了,愛一個人就是覆水難收,難以控制。
所以他放手了,可為什么是江伊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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